了眯眼,他似笑非笑地说:“那他们怎么会让你跑出来买苹果?这不是下人干的事?”
秦殊这种略掉调侃戏谑的声音让秦歌很不舒服,她顿时不耐烦起来,语气也冲冲的,说:“不过是买水果而已,怎么就下人干的事情了?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不也买过很多次,难道你把我当下人了?”
这话完全就是强词夺理。
秦殊叹了一声,他缓缓地说:“姐,你是不是还幻想着跟顾先生一直在一起?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除此之外还有亲情,顾先生现在跟你热恋期,能向着你,可是他能一辈子这样?说句实话,你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秦歌被秦殊这句话压得喘不过气,怒气瞬间冲破了她的理智,秦歌怒声道:“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都说过了只想这几个月跟他安安心心过日子,为什么你们还要来破坏?非要我最后的几个月都活在痛苦中吗!”
她的声音太大,引起了路人的侧目。
可秦歌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她这些天一直压抑着自己,忍耐快到极限了,外人的目光她根本没精力去在乎。
秦殊知道秦歌是冲着对他发火的空档发泄对顾母的不满,他非但没有安慰,反倒更进一步,血淋淋地撕开真相给秦歌看,“你应该知道,有光就有影,有人希望你得到幸福,那么有人就恨不得你能不幸,哪怕一天的快乐,在他们看来都是扎眼的。”
“那我该怎么办?”
秦歌自暴自弃地问。
她知道自己犯下大错,她也在努力去弥补,想要赎罪,可是不管她做多少事,在顾母眼中都一文不值,秦歌已经无计可施了。
秦殊目光深深地看向秦歌,看着她被痛苦折磨的样子,冷静至极地说:“既然你都这么痛苦了,为什么不选择放弃呢?”
“放弃?”
秦歌有些茫然地看着秦殊。
秦殊说:“你的痛苦难道不是源自对那个男人的爱?如果放下对他的感情,他那个老妈如何做,你又怎么会在乎?”
正是因为太过在意顾寒洲的感受,秦歌才会被顾母抓住死穴,肆意地践踏。
秦歌低垂着头,似乎在思考。
秦殊继续说:“姐,为了这几个月不确定的爱情,让自己这么痛苦值得吗?你不该把自己变成这样……”
“你也想拆散我们吗?”
秦歌冷不丁地打断秦殊的话。
秦殊一愣。
秦歌忽然抬头,她眼眶发红,死死地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