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瘫软在地的宫女,架了出去,舱门外上,密室中竟万籁无声,只余海浪拍打船舷的轻响声,波涛声让张嫣嫩脸涨红,心中砰砰乱跳,燥热起来竟有些扭捏,耷拉着脸皮看着华贵裙摆。
静室无人,马城细看面前绝代佳人,便如同饿了三天后吃了颗人参果,只余怜惜。
先皇去世她还是个少女,如今长成了熟透的鲜嫩果子,看她服饰打扮,极尽华贵,裹着一件貂皮大衣裳,吊饰,首饰挂在优雅发髻上,还插着一支闪闪发亮翡翠簪子。倘若是寻常女子打扮的如此累赘,多显俗气,然而落在张嫣身上便只有两个字,雍容。
“舱中闷热,臣替娘娘除衣。”
马城抽抽鼻子嗅着舱中扑鼻暗香,热血上冲便按捺不住心中胸火,柔声道。
张嫣发急,推拒道:“你退后些,要犯上么。”
马城看她窘的心慌意乱,退后半步柔声道:“太后不许,那便罢了,那唤做听月的丫头,可惜了。”
张嫣心慌意乱抬起头,微怒道:“你要如何,你不许为难她!”
马城就势上前迈了一大步,捉住她手,便再不肯放开,张嫣惊慌失措死命的挣扎,想抽身而去,怎敌的过一个身经百战的壮硕男子。她一个蜗居深宫的可怜妇人,又怎敌的过一个花丛老手退半步,进一步的手段,惊慌中身上一轻,厚实的貂皮大衣裳落在地上,凉意袭来张嫣打了个寒噤,惊醒时,便靠在男子厚实火热的胸膛上,神智便又有些迷糊了。
张嫣神智迷乱起来,芳心中一颤,这欺上忤逆的乱臣贼子,与那夜持刀挡在她身前,一刀劈飞劲箭的英武雄壮身影,渐渐重合变做同一人。
舱外,丁文朝与一干军情司中人,早远远退到下层甲板尽头。
昏暗的下层甲板通道中,一个太监一个宫女早哆嗦成了鹌鹑。
丁文朝颇为不耐,低喝道:“这般胆小懦弱,如何能保得太后周全,一对蠢物!”
一摆手,一个下属会意离开,不多时便领来一个太监,一个宫女,与太后带来的两人高矮胖瘦竟是一般无二。那新来的太监看似佝偻,宫女看似柔弱,施礼时却不经意露出粗大的指关节。
丁文朝端详着两个千挑万选的好手,突然飞起一脚横扫了过去,那太监双臂护住胸前要害,应脚飞了出去却在地上打了个滚,毫发无伤,那宫女则一矮身躲过势大力沉的扫踢,一撩裙摆亮出一把精致的裙刀。
丁文朝拍拍腿上的灰,满意道:“不错。”
半刻钟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