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利用聊天了解到,穆家父子都不沾酒,否则他下毒或**在酒里,比下到汤锅里更隐蔽。
好在他的毒药是废丹的粉末,不怕高温和长时间炖煮。要是换成世俗界的毒药,煮上两三个小时,恐怕大部分都会丧失药效,或是出现异味后被人察觉。
“不喝酒怎么暖身子呢?对了,还有热腾腾的肉汤可以喝,闻起来是真香呀。你们喝的时候,也给我盛一碗。”
彭六安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边大口吃肉喝酒,一边把话题引导加了料的肉汤上。
听彭六安提到肉汤,穆伟雄沉默不语,穆铁柱却站起身来,连汤带肉盛了一碗,然后送到彭六安面前。
彭六安连忙摆手,说道:“我这还要喝会酒儿,你们先喝肉汤吧。”
穆铁柱再也忍不住了,他把碗往地上一放,说道:“这样的汤,我们可承受不起,要喝还是你喝吧。”
彭六安已经察觉有些不妙,他勉强笑了一下,还试图蒙混过关:“那成,先放在地上晾晾,等一会儿再喝。”
穆伟雄猛然站起,强忍着怒气,低声喝问:“贾记者,我父子二人究竟与你有和深仇大恨,你居然要投毒害我父子。”
到底是久经风浪,既然已经彻底撕破了脸,彭六安反而镇定下来。他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你雇我们进山,本来就有不少疑点,总给我一种危险的感觉,因为你根本不像是一名真正的摄影记者。
刚才你在汤里做手脚,我虽然不在,但即便你挡住了铁柱的视线,但你没有想到,映在石壁上的影子把你的动作都暴露在他面前了吧?
铁柱跟我说了,我自然要检查一下。结果从汤里随便拿出一小块肉,就毒死了一窝贪吃的猪獾。一勺汤倒入水中,方圆数米内的鱼虾顷刻间尽数翻肚而亡。如此猛烈的毒性,实属罕见。
我方才还在想,其中别是有什么误会吧。谁知你出来后,或明或暗,几次三番劝我父子喝那一锅有毒的汤,自己却连碰不碰一下。这说明,投毒一事分明就是你故意为之。
我穆伟雄一生碌碌,但无愧于心,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铁柱更只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接了你的活儿后,我们也是尽心尽力,从未有过丝毫懈怠。
我就想问一句,你到底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
彭六安缓缓站起,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道:“咱们在此之前从未见过,彼此相隔千里之外,身份地位相差更为悬殊,又哪会有什么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