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打架……”她抬起了左右手,搭住它们的耳朵,粉嫩又毛绒绒,各有各的爽感。
徐白正在兴头上,谢平川又忽然道:“把烧麦送给你的那位同事,今天离职了吗?”
“对,她递交了辞呈,”徐白据实回答,“叶经理,就是叶景博,他应该同意了。主管也给出了回复……你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
谢平川靠墙而立,笑道:“没什么。”
他转移了话题:“今天找到那件衣服,我才发现,你把扣子缝了回去。”
墙边挂着一盏壁灯,灯色昏黄。谢平川关掉了电源,在幽暗的视野中,仿佛秋后算账一般,慢条斯理地说话:“如果我没记错,去年□□月份,你问我要第二颗扣子,我剪掉扣子送给了你。说好了要珍惜,原来是玩笑话。”
他穿着一件衬衫,领口解开了一半,显得衣衫不整,偏偏能youren神往。
徐白却熟视无睹。
她回到了卧室,然后洗了一个澡。
房门半掩,窗帘飘荡,夜色浓如黑墨。
从浴室出来之后,徐白打开手机,翻查朋友圈,见到离职女同事的状态:年终奖泡汤了,绩效也变了,今天正式辞职,过年只能吃土。唯一庆幸,给烧麦找了个好人家。
这一条状态之下,也有几位同事点赞。
徐白松开手机,低头沉思,恰逢谢平川进门。
想起他说了那颗扣子,徐白伸出一只手,攥紧了他的裤子,一口咬定道:“对了,你不提我都忘记了。那天我在商务晚会上做陪同翻译,你喝多了酒,还不好好说话,我回家就把扣子……”
徐白尚未讲完,谢平川坐到了她的旁边。
他揽住她的后背,将她按向了自己,然后轻吻她的唇角。因她不反抗,他越发贪心,索性缓慢往下压,最终将徐白禁锢在了床上。
“原来是那天的事,”谢平川道,“我要引以为戒。”
他碰到了徐白的腿,雪嫩而光滑,乳酪一般的触感,就像她喜欢摸猫,他更喜欢摸她。思及此,手指滑入她的浴衣里,不断向上探索,如愿钳住她的细腰:“能不能让我将功补过?”
徐白喘息声轻微。她疑心他是故意的。
“不能。”徐白拒绝道。
她钻进了被子里,像一条白皙的美人鱼,在谢平川的手中逃脱。她还和他谈起了正事:“我那个离职的女同事,她说自己的绩效被改了,拿不到年终奖,这是翻译组的问题,还是财务办公室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