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砖,站着一个许久不见的人。
他穿着一件高定衬衫,身形一如当年挺拔。
徐白惊讶片刻,竟然弯下腰来,掐了自己的腿。她穿着黑色**,袜子差点被指甲勾破。
而且腿也很疼,并不是在做梦。
徐白复又站直,脱口而出:“谢……”
她这样称呼他:“谢先生。”
两秒以后,徐白注意到他的工牌,她马上改口道:“谢总监。”
谢总监审视她良久。
他抬起了一只手,停在衣领的上方,缓慢解开一颗衬衫扣子——徐白并没有移开视线,她能看见他的喉结,锁骨,规整的衣领,深色的袖扣,没戴戒指的手指,听到他语速缓慢,不含情绪地和她打招呼:“好久不见,徐小姐。”
好久不见,徐小姐。
徐白无声地笑了。
到底不甘心,到底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