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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财听到滕御带着嗤笑的讽刺,那略显黝黑的脸上立即一沉。他迅速往前跨了两步,冷冷地看着滕御便喝斥道:“滕御,你**有种就给老子再说一遍。”
“我滕御做事向来很讲分寸,既然是我能够说出口的话,多少遍我都敢说。”滕御倒没有被男人吓住,反而是低低的继续嘲弄道:“不过你就未必了,你向来都是说到做不到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这样——”
“闭嘴!”阿财恼羞成怒。手中的刀子迅速往着滕御的脸面便挥过去,似乎是想要藉此来恐吓他。不过,他的手势很是凌厉。看得出来是在江湖中见惯了风浪,出手快捷冷酷,不给滕御一点儿面子的意思。
任蔚然大惊失色。但却觉得腰身位置瞬时一紧,整个人被滕御往着旁边带去的同时,那柄锋利的刀尖也堪堪地插过了她的耳际,而后往着她原本站立位置的那辆车子玻璃镜片砸了过去。那快速而狠厉的动作,不是在江湖中混惯了的人只怕做不出来。
可也因为这样,阿财的手明显也撞向也玻璃碎。但听一声“啊”的尖叫,阿财手中的小手已经掉到了地面上,而他那个人却是握着手腕不断地往后退,似乎是很痛苦的模样。想来,是因为撞着了车窗玻璃才会那样。要不是因为看着滕御把任蔚然拉开时候微微收了力,只怕这个时候他的手已经完全地废掉了。所以说很多事情,其实是一早就已经注定了的——
看到阿财受伤,其他的那些人都哄然地围了上来,直接把任蔚然与滕御两人围堵住,每个人脸上都泛着惊怒神色,仿佛很是恼火的模样。不过,任蔚然却还是觉得其实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瞳仁对滕御有着惊羡光芒。
看来,是有人要倒戈了。
这个想法在任蔚然心里种根后,她温婉一笑,立即便道:“其实你们这样围着我们也没有用的,要知道,你们如果想要强行过来,对滕御做了什么伤害的事情,你们能够逃脱得了关系吗?滕御是什么样的身份你们是应该一清二楚的。这位叫阿财的人又是什么,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如果你们对滕御下手,招惹过来的后果,你们猜会是什么?”
“你是谁,这里凭什么轮到你来说话了?”其中一名很是年轻的男子有些不悦地瞪着任蔚然,道:“男人的事情女人最好不要管,滚到一边去——”
他的话语还没有落下,已经教那个原本护着任蔚然的男人手臂一挥,直接往着他的脸颊上甩了一巴断了他的话语。而后,男人修长的腿同时踢了出去,往着他的膝盖位置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