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粘的液体,很快我又发现了自己脸上有一层薄薄的覆盖层,就好像我脸上敷了一层面膜一样。只是这层面膜是用胶水粘在我脸上的,我想撕根本撕不开。
很快我就突然想起前两天那具疑似赵天的尸体,脸上没有脸皮的事情。
就在这时,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我一下生出一种很不祥的预感。我赶紧冲出洗手间去开照明灯。
就在我打**间的照明灯时,瞬间石化当场。
我妈是没什么事,可她请的那个保姆却已身首异处。
她的人头就放在她睡的枕头上立着,死了双眼都还睁得大大的,样子非常吓人。床上和地上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看地板上还没凝固的鲜血,明显是刚死没多久。
这显然是我刚才清醒过来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只是刚刚由于房间太黑,加上我心里紧张,并没有闻到那股血腥味罢了。
我有些颤抖地走到我妈身边,伸手去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谢天谢地,她老人家暂时还没事,只是好像睡得太沉了,此时依然还在熟睡。
“妈,妈,你醒醒……”我叫了好半天,甚至又掐了几下人中,我妈都没有醒过来。我知道她一定是被什么**给迷晕了。很可能刚刚我也中了**,只是我年轻身体好一点,因此我醒的快一些。
想到这里,我一阵后怕。还好我醒的快,不然今晚我妈很可能就这么去了。
我已经来不及去想太多,赶紧走到窗户边给赵铭竹打电话。
赵铭竹很快就接了电话:“喂,林组长……”
“赵,赵队,下面有没有什么异常?”我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有啊,一切正常,没发现任何可疑人员。”赵铭竹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赵队,你马上安排人去周围到处转一下……”我说道:“你一个人到我房间来一趟,出事了。”
“好,我马上来!”赵铭竹说完就挂了电话。
今天我的确已经想到了晚上可能会出事,经过我和那些人的多次接触,我相信他们说三天内要我妈人头,绝对不是开玩笑的,他们一定会有什么动作。
所以我在回来之前就和赵铭竹说好了,叫他等我一回来马上亲自带人守在招待所楼下,帮我守一个通宵。
我之所以点名叫赵铭竹带人来保护我和我妈,一是因为,我对他比较放心。二是我得知赵铭竹昨晚凌晨六点多下飞机后一直还没回去,我怕他回去后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