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心平气和的问不是活人又到底是什么?
白衣道士说道:“当然是尸了,具体尸中哪个分类我不清楚,不过四娘随身携带的,肯定是厉害非凡的尸。”
小真也插嘴道:“早听说生死门的人喜欢在尸上做文章,果然不假。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被抬上车的农夫尸体,肯定也会被四娘动手脚,不能安息。”
眼看接触囚子必死无疑,那帮农夫都害怕了,有人甚至指责四娘:“四娘,咱事先说的只是让咱们干体力活,可没说让咱们来这儿送死啊,你这事儿干的不地道。”
四娘冷冷的道:“你们没资格跟我们提条件,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必须照做。”
农夫还想反驳,四娘却直将枪口对准了那帮人:“再废话,死。”
那帮农夫张了张嘴,却并未讲话。刚才已经领教了四**心狠手辣,他们又怎么敢反驳呢?
四娘冷笑一声:“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泼黑狗血,破了它这邪术。”
两个墨镜男当即便走到客车上,从客车上拎下来了两个大桶,里面装的应该是黑狗血。
大桶里的黑狗血少说得有三四十斤,可两人拎着却丝毫不费力,好像提着两个空桶似的,我心道这两个家伙的力气究竟得多大啊。
两人动作僵硬的提着黑狗血走到囚子旁,将黑狗血全都泼在了囚子上。
黑狗血泼洒上去,囚子就好像被泼洒了浓硫酸一般,被迅速腐蚀,咕咚咕咚的冒泡,升腾起一股股的黑雾。朦朦胧胧之中,我竟听到囚子里有声音传来。
我立即将耳朵紧贴在地面上,仔细聆听着里边的动静。没想到囚子里边竟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很是清晰。
我让白衣道士也听一听,我怀疑是否我产生的幻觉:囚子里怎么可能有呼吸声?这囚子都已经多少年了,不可能有活人在里面的。
白衣道士当即便俯下耳朵仔细聆听,听了片刻之后,白衣道士的脸色也变的苍白无比:“这里头囚着活人?我估摸着那群蛇就是被这动静给吸引过来的。”
小真反驳道:“除非里头是王八,否则人是不可能活这么多年的。这囚子封起来少说也得有上百年了。”
我继续仔细听着,这会儿再胡乱猜疑也猜不出正确答案,倒不如眼见为实。
四娘说道:“去拆吧,囚子禁忌已经被破了。”
那群农夫还是不敢上去,踌躇的望着囚子,一脸为难。
四娘举起**,对准了一个农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