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他是不一样的。

冷燃推开门进去，瞧见慕容眠，他烧已经退了一些，但脸色依然不好，病态很重，眼睛里有血丝，纯色苍白，看起来就很虚弱。

冷燃有些别扭问：“你病了？”

慕容眠淡淡道：“嗯，不严重。”

冷燃撇嘴：“一般说自己不严重的人，都病的很厉害。”

他第一面见慕容眠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病怏怏的，看起来好像大病未愈的样子，没想到还真是。

“我很好。”

冷热哼哼一声：“看来是一点都不好了。”

慕容眠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你还有什么事？”

“你……你和季棉棉以前是不是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