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懒得和帝墨玄继续争辩这个所谓的“误会”：“我是要问你，你已经知道自己中了蛊毒的事情了？”

帝墨玄嘴角戏谑的调笑，微微收敛几分。

他眸光闪了闪，俊美如铸的面容，也淡漠了下来：“嗯。”

“是苗芷告诉你的？”除了苗芷，夜清落想不到其他人选。

帝墨玄依言点头。

夜清落抿了抿粉唇，鼻息间依稀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像是渗入她的肌肤，缠绕她的一切一般。

“因为知道，所以确定我是你的女人。”夜清落仰起头，媚眸盯着他的脸，“这就是你为我出手的原因吗？”

难怪，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现在的帝墨玄，有些不一样了。

明明不记得她。

却一次又一次，如同曾经那样。

保护她，安抚她，并且……说着无比动人的情话。

因为他知道了自己中了离心蛊。

知道了自己忘记了……中蛊之前，深爱着她。

是愧疚。

还是责任。

驱使他变化？

帝墨玄与少女的四目相对。

从少女眼里，看得出少女此时心情的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