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俩守夜守得还挺高兴的啊?在聊什么呢?我也来凑凑热闹!”刚撒了泡尿的小兵乐颠乐颠地走过来。
“去去去,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能睡觉不去睡觉还要跟我俩聊天,聊个娘咧!快去睡觉,要不然我俩去睡觉换你来守夜!”
“得嘞,我去睡觉,我可不想冷兮兮地守夜。”小兵连忙摆手,回到了帐篷里去。
“嗨呀,其实我们队算是比较幸福的了,至少不用一直都被关在部队里训练,每隔一段时间就能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这两守夜的小兵又开始聊起天来。
“你这话说的我就不同意,什么叫幸福?要我说你眼界也真是够浅的,只能看见眼前的幸福,看不到往后的痛苦。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能这么特殊?还不是因为以后我们要执行部队里其他人都没办法碰到的高度机密任务?”
这个小兵说话的时候,看见对面的同伴不断对他挤眉弄眼。
“你眼睛怎么了?抽抽了?嘴巴还歪着?你是不是羊癫疯要犯了?”小兵搞笑地说道。
“既然你认为在队里对你来说是痛苦,那从现在开始,你已被除名。”
冰寒彻骨的冷漠嗓音在小兵的身后响起。
这一刻,小兵觉得他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木然地转过脑袋,果然看见了那张如同刀削般的冷硬脸庞。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同伴会对他挤眉弄眼,因为他的身后便站着队里的教官。
上将,单(shan第四声)胤(yin第四声)。
“单、单教官!”小兵低下头,额头上冷汗直冒,完全不敢和单胤对视。
“单教官,我刚才说的都是胡话,还请单教官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我以后一定会在队里好好干,绝对不会觉得痛苦!”
开玩笑,这个小队是他历经千辛万苦才进来的,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
吃了多少苦就不说了,光是在这个小队里的荣耀就能光宗耀祖,是他全家人的光荣和自豪。
小兵低头看着眼前男人的军靴,懊悔不已。
他刚刚就不该和同伴吹牛逼!
是,他是觉得以后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肯定会有痛苦的时候,但这并不证明他不想继续待在小队里。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男人冷漠的嗓音在小兵的头顶响起,“现在,你可以走了。”
小兵不知道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会有多痛苦,他只知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