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席缨的语气很诚恳。
“什么?道歉?”保姆的表情一愣。
“嗯,可不可以麻烦你通知温珊一声?”
“不用了。”一道轻柔清脆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保姆转过身去,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小姐”。
温珊穿着纯白的家居服走过来,目光落到席缨的身上。
“何法医,你说你要跟我道歉?”这是温珊没有想到的事情。
虽然她把何荷弄到郊区的土里“栽”着,但她以为按照何荷的性格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的,但你不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吗?”席缨趁势说道。
温珊笑意盈盈地盯着席缨有五秒之久,而后才扬起嘴角说道:“那好,如果何法医不嫌弃我的房间简陋,我们可以进房间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