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趁着酒意,笑呵呵问。
“小汪不信?要不在你身上试试?”山羊胡老者眯着一双细眼睛,一开口声音跟破铜锣似的,听着就透着一股瘆人的阴森气息,表情更是僵硬,也不知他是笑还是哭。
“岳老师,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汪律师觉得自己被冒犯。
山羊胡老者却岿然端坐,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儿。
表情明显有恃无恐,眼睛都不斜睨他汪某人一眼,显然有点看不上汪律师这种狗东西。M.
当然,主要是汪律师那个话,让山羊胡老者感觉到一丝冒犯。
“小汪,喝多了吧?”
邓家老者邓荣淡淡瞥了汪律师一眼,酒杯往桌上一搁。
别看汪律师在外人面前人模狗样,一副老子段位很高的样子,实际上对雇主却有着天然的畏惧,见邓荣语气不快,当场蔫了,支支吾吾坐回自己的位置。
“你不懂岳老师的实力,就不要乱说话。岳老师是风水界出了名的大师,能请动他的人,整个星城并不多。还不赶紧向岳老师赔罪?”
汪律师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夸张地在自己脸上拍了几下:“瞧我这张臭嘴,岳老师莫怪莫怪。我自罚三杯。”
那山羊胡老者干笑两声,笑得跟夜枭一样难听。
等汪律师三杯下去,山羊胡老者脸上的不快之意才算慢慢褪了一些。
“来!岳老师,我替这个不懂事的家伙,敬你一杯。这些搞法律的人,脑子里就他们专业那点事,没见过世面,让岳老师见笑了啊。”
“呵呵,好说。”山羊胡老者也不矜持,举杯干了。
“只要那小子回去,必死无疑,除非他永远不回家。”
邓荣微笑点头:“对岳老师的本事,我邓某人是肯定信服的。咱们这些都是粗人没什么见识,岳老师可否详细讲解一二?”
“邓先生,术业有专攻啊。咱们这行的道道,外人一般不听更好。不过邓总既然感兴趣,提几句也无妨。”
“你们谁记得去年年底西郊那起车祸?死者骑一摩托车,被撞得支离破碎。那双鞋子,包括牙齿、指甲和软骨,都是我花大价钱通过私人渠道买来的。这事死者的家人都不知情。”
“哦?这里头有什么讲究?”
“呵!凡年轻横死者,多半怨气极大,尤其是这起车祸,碰上对方是硬茬子,还给死者弄了个全责。家属也没赔到几个钱,估摸丧葬费都未必够。如此一来,怨气必然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