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对于镇南方和小惠来说应该是终生难忘的。
前面乌嘎的家里唱了一宿的孝歌,而半夜里两人又目睹了花妹的怪异表现。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好,一直到凌晨四五点钟,实在困得不行了,两人才在镇南方的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宫正阳来敲门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镇南方昏昏沉沉地打开门,宫正阳走进房间,看到蜷缩在床的小惠时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镇南方这时已经清醒了,他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还没说完,宫正阳说道:“不用和我解释,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宫正阳便退了出去。此刻小惠也醒了,她问道:“南方,是谁啊?”镇南方说道:“是宫正阳。”这时小惠才意识到她是睡在镇南方的床,她的脸色绯红:“你怎么就把门打开了呢?”镇南方苦笑道:“我不是还没清醒吗?我已经跟他解释了,不是他想的那样。”小惠嗔道:“这解释得清楚吗?越描越黑!”
她从床跳了下来。
其实宫正阳也只是打趣一下镇南方,他何尝没看到二人是和衣而眠?
宫正阳在门外轻轻地咳了一声,镇南方没好气地说道:“进来吧,嗽什么嗽!”宫正阳进来了,小惠哪好意思再呆在屋里:“你们聊,我去洗漱去。”
银花那边也打开了门,银花正在给花妹梳洗着,见小惠过去,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宫正阳轻轻关上了门:“南方,昨天晚上你听到了吗?”镇南方点了点头。宫正阳说道:“听上去真吓人。”镇南方问道:“你没去看看吗?”宫正阳挺了挺胸:“去了,怎么没去?我和徐哥一起去的,不过我们赶到的时候什么也没看见,那声音也没了。”
镇南方“哦”了一声。宫正阳问道:“你当时就不好奇?就没想要过去看看?”镇南方说道:“我们也去了,但才走没多远那声音便停止了,于是就折了回来。”宫正阳笑了:“那你们那反应也太慢了吧,我们赶到的时候那声音才停,只是我们四下里找了一下,却没找到人。”
镇南方问道:“徐警官呢?”宫正阳回答道:“去乌嘎家了,他说去道个别。对了,你们去了还回来吗?”镇南方笑道:“为什么不回来?不过我们可能要在县城呆上一天,估计明天才回来。”宫正阳面有难色:“那不就剩下我一个人了?”镇南方斜了他一眼:“怎么?你害怕了?”
宫正阳说道:“谁害怕了?我才不害怕呢,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挺无聊的。”镇南方说道:“我们不在的时候,你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