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痞流氓,共计一十三人,给了他们每人五百两银子的酬金,让他们散播言论,鼓动灾民造反。”
“文兴二十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也就是昨天,庆王命人通知羽林军统领庞猛,让他务必拦住今日进宫报信的人。”
“夜,他又派人通知后宫妃嫔容妃,让容妃今日故意缠住陛下,让陛下无心理会朝政,也无心理会外面发生的事,直到今夜事发!”
汇报完毕之后,五皇子抬起头说道:
“一应证据全在这里,庆王所行之事,皆有实可依,有矩可查!”
闻言,赵辰目光从夏帝身上收回来,在群臣身上扫过特别是那几个朝廷重臣,包括宰相叶九崇和内阁的几位大学士在内,赵辰开口说道:“本王说的话固然空口无凭,可是五皇子是庆王的胞弟,他说的话诸位总该听进去一二吧。”
“如今,五皇子弃暗投明,不忍看见庆王谋害手足谋害本王,公然举报揭穿他,有证据在此,诸位都是我大夏朝的肱骨,难道还不信?还要放任陛下包庇老三而降罪于本王?”
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
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议论纷纷。
庆王只觉心头拔凉,心中恨极了老五,可现在不是恨老五的时候,他清楚地知道那些证据全是真的,一旦坐实,他死路一条。
庆王脸色惨白,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是冤枉的,儿臣绝对没有故意煽动灾民造反用来陷害老七,请父皇明查!”
此情此景,赵辰怎么会放过庆王。
上前一脚踹翻庆王。
“冤枉?”
赵辰语气冰凉,道:“你有什么好冤枉的?你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我还没喊冤枉,你倒是先喊起来了。”
“太子殿下!”
太子不知道赵辰喊他做什么,但还是回头应了一声,“七弟有何事?”
“太子殿下熟读律法,可知谋害手足,在我大夏受什么样的刑罚?”
太子哪里知道受什么刑罚?他又不是刑部的人,他平时读的书大多是关于仁,礼。
太子不说,文官之首,穿着一身紫袍的宰相叶九崇开口了,他道:“谋害手足,当斩!”
太子立刻附和道:“对,当斩!”
此刻,庆王惊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太子和叶九崇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来报复他的,他后悔当初没直接弄死二人,让二人现在反过来报复他。
庆王慌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