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罚越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庞猛和犬子的目标是一致的。”
“有他们两位统领合力拦下进宫报信的人,今天白天不会有一个人能闯进皇城向陛下报信,而且今天一大早犬子传来消息,今日陛下歇在一名年轻嫔妃的宫中,那年轻嫔妃也是庆王的人!”
听到上官闻这么说,赵辰心里的大石头落地。
话音刚落不久,一名侍卫来报,脸色凝重:
“殿下,街上的灾民去而复返,又回来了,欲对咱们王府不利。”
闻言,上官闻脸色猛地一变,赵辰则是畅快地大笑一声,伸手道:“刀来!”
“传本王令!凡府中带把儿的,随本王再去外面厮杀一场。”
“是!”
与魁首街灾民再次齐聚而来,欲对辰王府不利的严峻形势不同,庆王府那边可谓是风平浪静。
今日天不亮,庆王怕灾民无差别地攻击,所以提前就让巡防营的一队士兵在此地严阵以待,灾民们看见此处有大批士兵,持枪穿甲,自知不敌,看一眼就走了。
“庆王殿下,咱们的计划成功了,如今城中一百零八坊,包括外城和内城,无一处无灾民,无一处没有动乱!”
幕僚抱着手兴奋说道:“赵辰为赈灾使,他的治下京城爆发如此大规模的民乱,陛下若是知道,赵辰难逃其咎!陛下一定会重重地处罚他!”
庆王此时摊开双臂,两个美貌的小婢女跪在地上正在给庆王整理腰带,庆王一身蟒袍加身,淡淡道:
“本王的这个七弟啊,拿什么跟本王斗!”
“是是是……”
闻言,幕僚面色是止不住的欣喜,瞧见庆王身上的蟒袍眼中神色微微一动,试着说道:“殿下穿蟒袍可是要进宫?万万不可啊,殿下仍在禁足期间,此时进宫会被陛下所不喜。”
“你懂什么!”
庆王猛地一挥衣,脸色狰狞,冷冷道:“今天总要有人进宫向父皇禀告京城发生大规模民变造反一事,那个人就是本王!本王虽是破例进宫,但父皇知道定不会责罚本王,说不定还会夸奖本王,夸奖本王心怀京城百姓,不忍京城深陷动乱。”
幕僚闻言,称赞道:“殿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