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冷如冰,再不会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
其实,你并不是真正的冷血无情。你的血同样是热的,你的心同样是滚烫的。你同样爱我,只是不愿承认而已。
你别扭着不肯靠近我。没关系,**近你就行了。
莹白皎洁的月色中,谢明曦的目中似闪过一丝水光。这一丝水光,又很快隐没。
她转过头,不肯再和盛鸿对视。
盛鸿心里暗暗偷乐,口中却一个字都没多说。重新骑上马,和谢明曦并肩同行。
月夜微寒,谢明曦的心里却出奇的温暖。
……
到了莲池书院外,盛鸿待在原地,亲眼目睹谢明曦进了书院,才放心回转。
他不知谢明曦再次转头,在原地凝望许久。
直至盛鸿的身影完全消失,谢明曦才转过身,慢慢地回了寝室。满心思绪的谢明曦,压根没察觉到门外站着人,就这么推门而入。
站在门外的顾山长:“……”
顾山长哭笑不得,张口喊了一声:“明曦,你这是怎么了?像丢了魂魄一般!我站在这儿,你也没看到么?”
谢明曦:“……”
谢明曦陡然回过神来。生平从未这般窘迫过,连连道歉赔礼:“师父勿恼。天黑夜深,我又未留心,竟对师父视而未见。”
天黑夜深?
顾山长瞥了廊檐下的风灯一眼,意味深长地点头附和:“你说得没错,确实天黑夜深了。你满心思绪,没留意到我也是难免。”
谢明曦脸颊微微发烫。
不过,她到底心黑脸厚,很快便恢复镇定,笑着让了开来:“外面天冷,师父进来说话吧!”
顾山长嗯了一声,迈步进了屋子里,目光掠过谢明曦身上的披风,笑着夸赞:“这披风既厚实又好看……对了,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没带披风吧!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多了披风了?”
对上顾山长满含笑意的了然目光,谢明曦只觉得耳后也是一片滚烫,终于露出了少女应有的娇羞:“师父,你就别笑我了。”
顾山长莞尔一笑。
这披风,不用想也知道是盛鸿的。
披风算不得什么。可在寒夜里,毫不犹豫就将御寒之物给了谢明曦,足可见盛鸿是真切地将谢明曦放在了心尖上。
得遇良人,是女子一生之幸。
……
“明曦,”顾山长放缓声音:“在师父面前,有什么可害臊的?盛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