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相摇了摇头，说道：“战王殿下不用着急，其实还有比打架更好的处理方式，如果战王殿下愿意的话，那咱们就可以不用动干戈了，至于本相的真面目嘛，江湖上见过的人没几个，看不看都不重要。”

“好吧，那就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好了。”凤飞扬将手中的剑收了起来，毕竟打架也是个力气活，很累的，而且如果能与玉蟾盟的人交换条件也不错，自己正好也有事情要问他们。

“方才与他们对战的时候，战王殿下所用的剑法，本相觉得有些眼熟，不知道战王殿下的这套剑法是何人所授？”千相目光紧盯着凤飞扬问道。

凤飞扬一皱眉，并没有回答，而是有些怀疑的看向了千相。

千相见状，又接着说道：“实不相瞒，战王殿下的这套剑法，是本相的一位故人所创，虽然战王所使出的剑法经过了一些改良，但本相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这就是本相那位故人的剑法无疑，只可惜，本相的那位故人失踪已久，为了寻他，本相这些年来可是吃了不少辛苦，所以，如果战王殿下愿意告知的话，那四个人的仇，就算是抵消了。”

凤飞扬不认同的摇摇头道：“那可不行，本王又不怕你们，你们三个一起上，本王也未必就会吃亏，所以你这个条件对本王来说，毫无吸引力，一点都不划算。”

千相道：“那战王殿下觉得怎样才叫划算？”

凤飞扬道：“交换，除非你也同时回答本王一个问题才行。”

千相不动声色地朝着远处看了一眼，点头道：“可以，那就一言为定，我们各自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杀人之仇就一笔勾销。”

瘦削老头一听，立刻就抗议道：“千相，如此一来岂不是让她占了便宜？”

可是千相却一挥手制止了他的话，转向凤飞扬笑道：“目光短浅之人，战王不用在意，想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本相知道的，绝不隐瞒。”

凤飞扬略一思忖，想到今夜看见的那些尸骸，便问道：“多年前，在这九曲山中，与玉蟾盟交战的是什么人？”

千相有些意外凤飞扬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还是说道：“是二十年前，当初我们奉命追杀东灵国的瑞王萧远，在这里与瑞王余党大战了多日，只可惜，最后还是让瑞王脱逃了。”

凤飞扬的心里突的一下，心想如果自己的师父疯王真的就是萧远，那么自己今夜见到的那些尸骨，就是他的部下了，而那个小女童的尸骨，会不会是他的女儿呢？

“听说瑞王当年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