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才可以抹去她们这两年受到的委屈和侮辱。
他嘴角扬起残忍的笑容,看着奋笔疾书的一个少年身边:“都记下了?”M.
少年抬头回答:“是的,都记下了,一字不多一字不少。”
这个少年名叫司马喜,父亲是执掌长安东西两市的‘市长’司马无怿,之前以第五名的成绩从大汉公学高级汉语班毕业,如今担任的是鲸岛总督府的书记官一职。
他的任务,就是如实记录鲸岛的见闻和山川地理风土人情,之后送回关中用作内部参考资料。
钟离昧挑挑眉说道:“给个面子,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写了……”
司马喜歪着一张扑克脸,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钟离昧,一言不发。
“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
钟离昧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并不担心会因为使用酷刑而被刘盈责罚,毕竟当初离开的时候刘盈曾说过,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他拥有对鲸岛土着的生杀予夺之权!
所以他担忧的只是司马喜将刑罚细节写下,会吓到自家太子那脆弱幼小的心灵……
而司马喜则梗着脖子,目视着钟离昧的去向,直到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才愣了片刻后掉头就走,扶着一棵大树几乎将胆汁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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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后,几名庶务官笑了笑,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纸页,眼睛被那一行行漂亮的隶书所吸引,情不自禁的读了起来:
“……东渡海千余里,复有国,皆倭种,人长三四尺,女人被发屈作衣如单被,穿其中央,贯头衣之,身前无乳,顶后生毛,根白,毛中有汁以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