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将一切都推在刘盈身上,反正虞姬那边属于是丈母娘看女婿,对刘盈从来都很是满意!
于是他看向刘盈的时候,顿时变得有恃无恐起来:“说吧,赌注是什么?”
刘盈反问:“不先说赌约吗?”
卢绾冷哼:“无所谓,反正我肯定会赢……当然了,为了让你输个明白,赌约你随便!”
呵,普信男……刘盈撇了撇嘴:
“那卢叔你可听好了。”
“我的赌约是最迟明年这个时候,罗马人全面从东地中海退出去,并且和我们签订停战协议以及通商条约,然后我在埃及修建的运河正式开工!”
卢绾回想了一下他在堪舆万国图上看到的罗马人控制的疆域面积,哼了一声:
“年轻人,口气就是大!”
“好,我跟你赌了,说说你输了准备给我什么宝贝吧!”
刘盈点点头:“卢叔不是一直惦记着我那张桐木古琴吗?若是我输了,卢叔就拿去送给婶娘!”
卢绾睁大眼睛:“桐木古琴?莫非就是枚乘所赞扬的那个?”筆趣庫
刘邦问道:“枚乘是谁?很有名吗?”
刘盈解释道:
“此人是淮阴人,当年以楚国义学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大汉公学,之后又从改组的帝国文法大学汉语言文学学院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我让他在我身边做了个郎官……嗯,门口左边拿着长戟的那个就是了。”
刘邦点点头:“持戟?如此说来,是个人才……”
卢绾才懒得管那许多,他只是兴奋的搓了搓手:“你当真舍得?”
刘邦在一旁皱眉问道:“不就是一张琴?有什么舍得不舍得?”
卢绾横了他一眼:
“你懂个屁!那可不是一般的琴!枚乘专门在一篇赋里赞扬过!”
“曰:龙门之桐,高百尺而无枝。中郁结之轮菌,根扶疏以分离。上有千仞之峰,下临百丈之溪。湍流遡波,又澹澹之。其根半死半生。冬则烈风漂霰、飞雪之所激也,夏则霄霆、霹雳之所感也。朝则鹂黄、鳱鴠鸣焉,暮则羁雌、迷鸟宿焉。独鹄晨号乎其上,鹍鸡哀鸣翔乎其下。于是背秋涉冬,使琴挚斫斩以为琴,野茧之丝以为弦,孤子之钩以为隐,九寡之耳以为约。使师堂操《畅》,伯子牙为之歌。歌曰:‘麦秀蔪兮雉朝飞,向虚壑兮背藁槐,依绝区兮临回溪。’飞鸟闻之,翕翼而不能去;野兽闻之,垂耳而不能行;蚑、蟜、蝼、蚁闻之,柱喙而不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