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托庇在他那里,免受刘邦的摧残……
嗯,就是强制减肥。
另一侧的静室内,刘盈举着自制的喷壶,正在准备给暗箱操作成为‘吉士’的吕释之进行最后一次消毒工作。
“行了,再喷就皮都皱了……”吕释之伸手挡着脸,很是不满。
“谁让你之前又打了个喷嚏来着?”刘盈丝毫不为所动。
“你这是公报私仇!”吕释之左躲右闪,最终无奈的说道:“我答应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还不行?这么大的事情,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啊!”
刘盈这才放下喷壶:
“这还差不多!再说了,咱们把那些高污染的产业搬走,为的还不是大家的健康?这些天为啥连我爹都不愿意回长安住,不就是不想闻那股臭鸡蛋味?”
“嗯,要是有不同意的,就让他来找我,我亲自做他的思想工作!”
“真的,这次工业搬迁明明损失最大的人是我,不是他们,那帮家伙才有几个厂子……要不是做不到对煤炭的脱硫处理,我不知道省点事啊!”
吕释之长叹一声:“那行吧,我尽量去说服他们……哎,若是真的把工厂都搬走了,只怕内史一下子就要迁走近百万人……每年要损失多少的人头税啊!”
刘盈愣了一下,摇摇头:“百万人?哪有那么多啊!”
吕释之掰着指头算了起来:“你看啊,一间上万人的工厂要是搬走了,这些工人不就跟着走了,那么他们的家属不也跟着一起走了……毕竟没有让人家两地分居的道理啊。”
刘盈摇了摇头:
“小舅你说的不对。”
“你还是不太了解,咱们现在的工厂和前秦的工坊有本质的不同,那就是前秦的工坊以工师为主,学徒工为辅,而且一个学徒通常要学习五年左右,才能勉强出师……”
“为何,因为他要掌握全套流程!”
“以冶铁为例,合格的铁匠要用眼睛和经验去判断铁矿石的品质,从选矿到冶炼,再到锻造成各种器具,这一整套的流程都要做到了如指掌!”
“可咱们不同,我们的工厂讲究分工合作,还是冶铁,负责选矿的是矿场的工师,炼铁厂只需要养一两个懂得判断铁矿石品质的工师把关就行,至于其他环节也是如此,某一个工人,就只负责生产线上的一个环节,剩下的交给其他人来做。”
“因此他五年出一个工师,咱们的工人培训两月,再由班长或是组长带着实习一个月,就成了一个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