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散跟过来的?”
刘盈十分肯定的说道:
“错不了,就是从上郡跟过来的。只是第一天的时候他们没经验,跟了一上午之后马跑不动了,连夜回家换上了好马,又接着追了过来!”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他们轮换的马也跑不动了,于是不知道从哪又搞到了几匹马,一人四马跟着咱们,直到刚刚,换上了跑得最快的马冲出来抢风头!”
“所以,拉,狠狠的拉汽笛,吓死他们!”
张不疑满脸哭笑不得,但还是用力拉响汽笛,尖锐刺耳的汽笛声和蒸汽列车行驶时轰轰隆隆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那些距离铁轨比较近的围观之人忍不住捂着耳朵,只是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蒸汽列车看个不停。
渐渐地,巨大如同怪物的蒸汽列车缓慢停了下来。
头戴玉冠,窄袖短袍的刘盈黑着一张小脸,步履稳健的从驾驶室走出,看着那些向他挥手致意的围观群众,一脸矜持的点头微笑。
嗯,他脸上的黑,主要是煤灰,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形象,在阳光的照耀下,以及硕大的黑色蒸汽列车车头的映衬下,缓慢行走的刘盈颇有几分工业硬汉的健硕之美。
于是,人群之中那些或用团扇遮住下半张脸,或头戴锥帽纱巾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再也无法澹定,涨红着脸发出阵阵尖锐的叫声,一如那些见到了爱豆的脑残粉……
观礼台上,单手扶腰的窦漪房一脸酸熘熘的表情。
那些莺莺燕燕们尖叫连连的对象,是她的公子……
不过她的心中也满是骄傲,此刻万众瞩目的,也是她的公子!
在窦漪房侧后,许负一袭白裙飘飘,空灵绝美,只是双眼之中却满是铜臭,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轻声呢喃。
“那败家子居然真的成功了?”
“也就是说,铁路债券可以放心大胆的买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拿到一个内部优惠价,就是利息比别人高的那种……”
“应该能吧……想我如今执阴阳家牛耳,再有倾国倾城之貌,还不把那臭小子迷个半死?”
许负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左看右看,觉得再无对手。
毕竟她的对手一个是趴在栏杆上大呼小叫的小豆丁,而另一个则身怀六甲,至少最近这一段时间没有人能和她竞争!
只是一想到入宫之前母亲悄悄塞给的那卷画册,以及她无聊时从刘盈书架隐蔽处翻出来的那些名为漫画,内里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