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轩领会到了放风筝的要领,绕着小屋跑了好几圈,一开始活力充沛,到最后累得风筝都拉不住了。
小院前有一条小河,魏十娘搬了个躺椅放在岸边,躺在躺椅上钓鱼,偶尔回头看看全然是孩童得了个新玩具的欢脱模样的杜若轩。
某次回头对上杜若轩犹豫的眼神,一副想过来又不敢过来的模样。筆趣庫
魏十娘放下鱼竿从躺椅上起身,“怎么了?”
“风筝……”
“风筝线勒手了?!”魏十娘抓起杜若轩的手细细寻找伤口。
“不是,树……”
“树上掉东西打到你了?!”魏十娘空出一只手摸上他的头,“砸哪儿了?我给你揉揉。”
“没有砸到我,是风筝挂到树上了。”杜若轩低下头。
那可是妻主亲手做的风筝他竟然把它弄到了树上。
他低着头等待着指责。
魏十娘问,“阿轩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杜若轩呆呆地点点头。
她还以为怎么了呢,都准备回头派人来将树砍了,原来是风筝挂到树上了。
风筝线缠在了约么三丈高(大约十米)的树杈上,从远处看犹如是这树在放风筝一般。
魏十娘对杜若轩说了一句,“等我。”便向那正在“放风筝”的树,走到树下,魏十娘仰头看了一眼确定了风筝的位置,对着树干拍了两巴掌。
确认够结实,她撩起下袍就爬了上去。
“妻主!”杜若轩眼见着她三下两下爬得三丈高,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她掉下来,“快下来!”
魏十娘伸手一勾就将风筝勾到了手里,“这就下来!”
她从上至下踩着树杈一阶阶连走带跳,仿佛她脚下的不是圆窄的树枝,而是平稳的台阶。
她在树上如履平地,最后剩一丈高时她直接跳了下来。
“妻主!”
刚从树上跳下来时,杜若轩吓得魂都飞了,脸色煞白地向她跑去。
魏十娘还乐颠颠地将风筝递给他。
杜若轩没接,“妻主可摔到哪儿了,腿疼不疼?”
“我没事,风筝找回来了。”
杜若轩急得都快哭了,“那树那么高,妻主日后万不要这样了,风筝丢了事小,妻主若是摔了可怎么好。”
“阿轩这是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从前我在肃州时十丈高的树我也常爬……”魏十娘见到杜若轩眼眶里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