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竟伤了妻主,阿轩知错,请妻主责罚。”杜若轩心中满是悲戚,暗骂自己得寸进尺,竟敢对妻主动手。
“那阿轩给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杜若轩愣愣的看着她,只是这样?
“哎哟~脖子疼,好疼呀~”魏十娘捂着脖子打滚儿。
“妻主,您右边脖子也疼吗?”
“……”擦,捂错边了。
正当她尴尬,思索着是否就此起身,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之时,左侧脖颈传来丝丝凉气。
杜若轩半靠在她身上,呼呼的向她脖子吹气,“这样,会好些吗?”
白瓷般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粉嫩的唇瓣呼呼的吹着气,清眸注视着她,像只勾魂的小狐狸,魏十娘真真是明白了“从此君王不早朝”。
“好多了,阿轩的嘴可真厉害。”让她忍不住想尝尝,哪怕那是穿肠毒药。
她在他唇瓣上轻啄了一下,冰冰凉凉的,真不错。
啧,灭国那事儿吧,也不能全怪纣王啊,小狐狸谁忍得住?
“这是阿轩刚刚说错话的惩罚。”
知道妻主没有因为自己弄伤她而生气,杜若轩放下心来,突然被亲是意料之外,似乎又在情理之中,的确是妻主能干出来的事。
回想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话,大约是“请妻主责罚”那句,他第一次说这话时妻主就表示不许这样,还用亲吻来“惩罚”他。
心中泛出丝丝甜意,他笑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之前做的衣服已经陆陆续续的送了过来,杜若轩挑了一身水蓝色的广袖外衣,魏十娘拿出一件靛青色外衣穿上。
那日魏十娘在前院训人时召集了府里全部的下人,数着也不过二十个,二十个人平日里是轮值,也就是说日常走动的女使小厮也不过十人,对比起其他官员朝臣家着实冷清了些,魏十娘不喜欢家中人太多,凡是自己能做的就不会劳烦别人,是以那些仆从大多都是负责外间洒扫,没有贴身伺候的。
早膳过后两人继续逛东院,魏十娘带他看了温泉,库房,还有一间小院,里面放着些粗细长短不一的竹竿,“这是我去年在西山上砍的,拿来给豆角茄子做架子用的。”
这小院在整个府邸的东南角,夏季风正好能吹过来,西北侧有一个两层高的小阁楼,冬季正好挡住西北风,小屋南北通透,窗户一开满是过堂风,丝毫不觉得闷热,真真是冬暖夏凉。
这间屋子原本是她为杜若轩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