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他跟轧钢厂领导说不上话,还让我另请高明。
“结果可倒好,结果人家转头就把仅剩的那个工作名额,给了他师弟赵大龙!”
阎埠贵气呼呼说道,甚至还痛心疾首的跺了跺脚。
阎埠贵感觉自己被傻柱给耍了,他有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
半个月来,他求爷爷告奶奶,到处找人打听,殚精竭虑都想给他们家老大,弄到那个工作名额。
结果可倒好,原来那个名额,让傻柱在手里死死攥了半个月,傻柱愣是没吐露一点儿风声,你说气人不气人?
参大妈也有些生气,那可是关系到他们家老大工作的事儿,傻柱手里攥着个名额,却没给他们家。
白瞎了他们家老阎,每天见到傻柱后,都笑着跟他打招呼。
阎解成更是怒火中烧。
他爸花五块钱买了那堆东西,他给人家供销社退回去,好说歹说人家供销社就是不给退。
人家说了,付了钱,离开柜台,概不退货。
最终,阎解成只能把东西拿回家,以便宜两块钱的价格,卖给了他老爹。
阎解成一反一正,事业没办成,还赔了两块钱。
阎解成少花了两块钱,买了一堆可以留着过年东西。
这阎老西,算计自家儿女,乃是家常便饭。
“这个该死的傻柱!他害我赔了两块钱,还没把工作名额给我,白瞎了我那天笑着跟他打招呼。
“啊呸!狗东西,怪不得没爹没娘,他活该没爹妈没娘,以后他跟易中海一样,都是绝户的命!
阎解成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起了何雨柱。
“行了,老大,现在啥也别说了,木已成舟,人家傻柱已经带着他师弟入职了,你就别再惦记着那个工作名额的事儿了,你还是好好在街道上干零活儿,。
“好好表现,争取给街道办的领导们留下一个好印象。”
“说不定等下一次,咱们街道分到工作(了了的)名额的时候,街道办的领导优先考虑你。
阎埠贵给儿子画了个大饼,勉励他在街道上干活好好表现。
“爹,我知道了。”
阎解成垂头丧气回了隔壁屋。
中院。
贾家。
贾张氏又在恶毒的骂人。
“该死的傻柱!他怎么那么没有人性啊?那份工作以前明明是我儿子的,他凭什么就让他师弟顶替我儿子去上班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