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笑眯眯说道:“对了,柱子,听说你们轧钢厂今天要召开全厂员工大会?听说你还要上台接受表彰呢,这可是个好息。
“叁大爷,您消息好灵通啊,我只知道今天开全厂大会,至于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
何雨柱跟阎埠贵说笑两句,推着自行车出了大院。
何雨柱走后,阎解成从屋里怒气冲冲走了出来。
“爸,你搭理傻柱干什么?现在咱们整个大院,你看看谁还搭理他?一个没爹没**玩意儿,整天眼睛长在鼻孔上,不尊敬大院里的长辈,他这辈子注定打一辈子光棍。”
阎解成声音酸溜溜的说道,他很嫉妒何雨柱。
尤其是那天陈雪茹来到大院的时候,阎解成惊为天人。
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穿旗袍居然这么好看。
见到陈雪茹的第一眼,阎解成就迷恋上那位倾国倾城的旗袍美女。
可后来他听大院里的人说,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旗袍美女居然是傻柱的对象。
阎解成好悬没活活气死!
那么漂亮的女人,他怎么可能看得上傻柱呢?
傻柱没爹没娘,还带着一个累赘妹妹,跟大院里的邻居都很不友好,就他这口碑,他凭什么有那么漂亮的对象?
阎解成现在就是个临时工,在街道办干些杂活儿,挣个三瓜俩枣。
他们家就只有他爹阎埠贵有工作,还是个教书匠。
他总不能让他爹把工作传给他,让他接班去学校里教课吧?
他倒是想进轧钢厂,可轧钢厂里一个萝卜一个坑,轧钢厂里要是没人退休,想都别想。
“瞧把你给急得,那个女人名叫陈雪茹,她家住在哪里我没打听到,可我打听到她在正阳门开绸缎庄,绸缎庄名字就叫雪茹绸缎庄。
参大妈笑眯眯说道。
为了给儿子打听陈雪茹的家庭背景,她可是用尽了朋友亲戚的人脉,但不管怎么说,终于算是打听到了。
“陈雪茹?这个名字可真好听,人也长得格外漂亮,原来是开绸缎
庄的,怪不得穿上旗袍那么好看呢。”
“妈,您说陈雪茹那么漂亮的一个大美女,他怎么就看上傻柱了呢?》
阎解成很是想不通的问**。
他自我感觉比傻柱长得强多了,要人才有人才,要身高有身高,唯一缺点是还没工作。
可他还年轻啊,要找工作,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