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膝盖上的红印,眉头皱得更深了。
先前在卫生间里,其实他也只是一时兴起,让温酒跪在浴缸里不到十分钟。
并没有说怎么用力去折腾,结果她的膝盖就已经变红了。
就如温酒自己所言,确实是被娇生惯养得很宝贝。
娶她,徐卿寒自然是会负责一辈子。
他就怕,她嫁的心不甘情不愿。
徐卿寒薄唇无声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这时候,他倒是装起了正人君子。
温酒这一睡就是天黑,没有发觉自己被子被掀开过,包括男人找了淡淤的药膏,亲自给她雪白的肌肤和膝盖,都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
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伸手去摸索。
“喂?哪位。”
温酒皱眉,不到三秒钟,就被那头给完全说清醒了。
她猛地从舒适洁白的大床上坐起身,说话声很冷:“我知道了。”
说完,便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
……
晚上七点半,保姆得了徐卿寒的吩咐,晚餐炖了鸡汤给别墅的未来女主人补身体。
结果等她差不多时候端出来后,却看见温酒在玄关处换鞋,一时急匆匆地走过去问:“温小姐,晚餐已经好了,您现在要出门吗?”
白天徐卿寒在家,到了下午才去公司,现在还没回来。
温酒去哪里也用不着和一个保姆交代,抬起头,看了眼说:“晚餐我不吃了,你留给徐卿寒当夜宵吧。”
她走前,还开走了徐卿寒车库的一辆最贵的车。
这么晚不好打出租车,加上别墅的黄金地段很少有车会过来,温酒也没想站路边拦,她有要紧事,在路上,还打了通电话给邵其修。
那边没有秒接,而是过了好一会。
接通时,男人嗓音平和自然传来:“小九?”
温酒快扩音,手指握紧方向盘,尽量压着脾气说:“邵大哥,警局那边告诉我,孙煦被人聘请了金牌律师保释出来了。”
“有说是谁吗?”
“没有,对方只是让律师出面。”温酒呼吸一口气,又说:“我有怀疑对象。”
整个晏城里,谁敢去保释孙煦的,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邵其修那边默了几秒,才说话:“你发个定位给我,这边会调查出现在孙煦在哪里。”
“好。”
交情在,温酒也不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