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厂合作一下,一起搞个生产竞赛怎么样?”
袁厂长想也不想就摇头拒绝了:“没必要,我们能完成指标。”
真是笑话,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每年年底都在赶进度,他干了十几年早就习惯了,完成指标全指望最后一个月的冲刺。
参加这种竞赛,赢了没什么实质好处,输了就是全厂一起丢人!二啤能丢得起这个人,一啤却不行。
他要是拍了这个板,回去能被唾沫星子淹死。
他们厂是几十年的老厂了,之前一直是全省啤酒行业的龙头企业。二啤是这几年才新兴起来的暴发户,尤其是今年,不但往南方供货了,还在厂里找了个精神小伙去拍画报,借着这股东风,名声才逐渐响亮起来。
这么想着,袁厂长向安静坐在许厂长旁边的戴誉瞄了一眼,这老许可真行,还真把那个画报明星带到身边当秘书了!
感受到袁厂长的视线,戴誉勾起唇角,回过去一个纯良无害的笑。
许厂长本也没觉得他会一口答应,不放弃地劝道:“各家的家底咱们都清楚,生产指标哪里是那么好完成的?要是不尽快想出一点办法来,你接下来一个月得天天提着心,头发不得全白啦!”
袁厂长坚定摇头,不干。
“既然是竞赛,肯定得有奖励。我们厂出两百张五瓶的酒票,怎么样?”许厂长语带诱惑。
“谁赢了这两百张酒票就归谁?”居然有这种好事?
“你们厂也得出两百张,谁赢了,就拿走四百张酒票。”
“呵呵,合计着一旦输了,就是人财两空呗。面子丢了,票也没了?”袁厂长讽笑道,“你忽悠**呢?不干!”
这老小子这么卖力地撺掇着他搞竞赛,一定是心里已经有底了,他哪能上这个套,凭白给人家送去两百张酒票?
“老袁,你不会是不敢应战吧?”许厂长斜睨着他激将。
“激将法对我没用,你要搞竞赛找白酒厂和糖厂搞去!”袁厂长对他拙劣的激将法不感冒,抬手指了一下一直旁观看热闹的糖厂厂长和白酒厂厂长。
糖厂厂长摇头:“这法子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咱们都不是一个品类的产品,怎么搞竞赛?”
袁厂长的意志极其坚定,任许厂长说破了嘴皮子,就是不答应。
看着许厂长与戴誉离开,一直没什么动静的郭为民凑过去,跟袁厂长汇报道:“厂长,上午你们开会的时候,我问了许厂长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