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轻已经根本无法瞄准,铁炮射击不过是在对对方进行火力压制罢了。
福良山下的战场自然吸引了臼杵川两岸四城的目光,像今日这般高强度的战争是过去未曾见过的。
其实在互射到一半的时候,伯耆众这边想要派人吧钩锁搭到栅栏上去,可是对方的火力也很猛烈,派去的足轻统统有来无回。
其实今日破寨之机只有一次,当伯耆众无奈只能返回去拿钩绳和撞木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失去了战场的先机。
秀家虽然处于阵后,并受限于视线的原因看不到福良山脚的战况,但是当他听到那边传来密密麻麻的铁炮声后他就眉头一皱。
这与他的预料并不相同,他认为即便是正面突袭在接战之初的铁炮射击之后,双方就应该进入白刃战了,可是这都打了这么久了铁炮的射击声却有愈演愈烈的情况。
察觉到情况不对的秀家自然无法在本阵继续稳坐中军,带着旗本众和侍从队,匆忙骑上自己的战马黑云来到兴山寺内。
兴山寺内宇喜多诠家正和花房正成交流着想法,却听到寺外驻守的武士通报道:“主公,大殿来了。”
俩人听闻秀家亲至,纷纷对视一眼,宇喜多诠家有所预感,可能是因为自己停滞不前的缘故才引得秀家的关注。
宇喜多诠家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看来主公是来督阵来啊。”
“虽说是佯攻,但也要打出气度出来啊”花房正成笑着回应道。
正说着话呢,秀家带着自己的侍从队进入兴山寺,很快接管了寺庙的防务。
自有宇喜多诠家的家臣引着秀家来到寺舍的西北角,俩人在此临时筑起了一个木台,此时正站在木台上观察山脚下的战况。
“怎么回事,怎么铁炮声这么响”身穿具足的秀家任还没到两人面前,就开始对俩人兴师问罪起来。
俩人伸手帮助秀家登上高台,秀家直接拿出堺町买来的黄铜单筒望远镜观察起城下的战况。
可是因为双方铁炮互射的缘故,整个福良山下被火药烟雾掩盖,战场第一线的情况压根看不清。
战场情况无从得知,战争陷入停滞让秀家有些焦躁,直接脱口而出骂道“这Tm打的什么破仗。”
站在秀家身旁的俩人听到秀家的责骂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