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还白了韩母一眼,然后再叹了一口气,让她们俩心里疯狂的敲起了鼓点,直接伸着头往外看,也看不到韩父、韩木、韩林的身影,心中的不安直接到达了最高点。
这时韩母悠悠醒转,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睛流着泪,无神的看着房顶,让刘花、张草心急的如猫抓的一样。
终于刘花忍不住了,“娘,你快点说下这是怎么回事啊,爹、韩木、韩林怎么都没跟你一起回来?”
韩母慢慢的转头看向刘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他们……他们……都……被抓走了!”
“娘,你说啥?不是说抓走韩森苏平吗?为什么爹和韩木韩林被抓走?”刘花着急的一把攥住韩母的胳膊,十分用力,但是韩母却没有感觉到。
“县上来人证明韩森的钱就是部队发的奖励,而且……而且韩森没有退伍,他还是副营长,工资可高可高了。”
刘花张草被韩母的话惊住了,韩森还是副营长?工资可高可高了?
那他们岂不是放弃了一个会生钱的大金蛋?
她们的心梗住了,真的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时张草脑子转的很快,“娘,既然韩森是副营长,官应该很大,能量应该也不小,那就让他找人把爹、韩木、韩林放出来不就行了嘛?”
“不行的,”韩母闻言哭的更大声了,“你爹他们被带走就是韩森亲口提出来的,然后苟主任就把他们带走了,说老大老二诬告现役军人涉嫌侮辱诽谤罪,得判刑坐牢还得去农场劳改,你爹要不是年纪大,估计也得判刑,所以现在只要去农场劳改。”
张草站不住了,往后一趔趄,眼泪也唰的流了下来,“那他们不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罪犯了吗?我家孩子就有个坐过牢的爹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娶媳妇啊!”
刘花也大声哭了起来,“那还都是以后的事情,眼前面临的就是家里的男人都不在家,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浓浓的哀愁覆盖在他们的心上,让他们越想越悲伤,哭的也越来越凄惨。
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决了吗?
这时刘花想起了韩森现在是副营长,是现役军人,那他们部队肯定会在意军人的品性是否端正,假如韩母去部队状告韩森,就说韩森对自己的爹娘不孝顺,那他的军旅生涯估计也就到头了。
她觉得她抓住了解决一切问题的命脉,充满希望的立刻说道:“娘,咱们这就去部队告韩森,告他对爹娘不孝顺,不管不顾,让部队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