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报国寺着火了?”
刘璋第一个跳了出来,直奔窗户便是。
果不其然,就在飞凤楼西边四五里处浓烟滚滚,火光闪烁。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奔走呼号。
“这报国寺着火,活该!”
刘表得知是报国寺着火后,悠闲喝了一口酒,唾骂道。
“景升为何如此厌恶报国寺?”
刘岱不明就里,当即问道。
“报国寺这帮和尚,仗着何皇后信佛,大肆向何皇后献媚献上财物,何皇后对他们更是庇护纵容,放任其所为。”
“有了何皇后这棵大树,这些和尚在城外兼并土地,放高利贷。洛阳城中百姓,不知道多少人深受其害,卖儿鬻女,流离失所。”
“论其祸害之深,比十常侍尤为甚者。”
接着刘表得意说道,“我在荆州上任州牧,第一件事就是抄当地寺庙,没收资产,所获颇丰啊!”
“几位宗族兄弟,你们可以试试!”
刘繇和刘岱一听,顿时为之心动。
特别是扬州,寺庙颇多,当地士族儒家对释家颇有怨恨,若是跟刘表学学,抄到不少财富同时,还收获当地儒家人心。
刘繇当即牢记在心,等岁末朝会结束回扬州后大展拳脚。
刘虞却摇摇头。
他的幽州寺庙倒没多少,当地是鲜卑胡人太多,汉人势弱。
“看这烈火熊熊,肯定不是报国寺自己走水,估计是有人为之。”
“也不知道是哪位侠义之士,作如此壮举,真是大快人心,应该浮一大白啊!”
刘璋看完热闹之后,便回到座位上,对着身边两个美姬上下其手。
“季玉,你猜猜会是哪方人做的呢?”刘表问道。
“景升叔,我猜不到。”
刘璋摇摇头,“这报国寺既然跟何皇后渊源很深,何皇后在他们这里获利不少,那肯定就是何皇后的仇家所为!”
刘表笑道:“何皇后的仇家,不就是董太后和十常侍吗?难不成,今晚上这大火,是他们指使人放的?”
“这么说来,他们狗咬狗,对我们宗室而言,岂不是妙哉!”
刘璋大笑,“来来来,喝酒!”
“喝完这一杯,还有三杯!”
刘华听到众人议论,得
知报国寺着火,也是心头痛快。
她不经意看向刘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