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

小丑脑袋一歪，断气了。

路西法对着他的尸体连开十几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小丑的尸体被子弹打得血肉模湖，很快就变得残缺不全。

在别人看来，路西法这种做法就好像是在鞭尸一样。

“别装死了，起来吧。”

路西法看着小丑的尸体说道。

小丑郁闷的抬头，他还想给路西法一个惊喜，吓他一跳呢。

“酒神因子。”

路西法对小丑说出了这个词。

“没想到你连这个都知道。”

小丑一副很没劲的样子。

酒神因子是一种绿色的液态金属，它只在宿主受到伤害时候才会进行修复，其他时间里酒神因子呈隐性且无法被任何手段观测，酒神因子很早就在地球出现了，在诸多神话故事中也有它的身影，其让地球具备了自我修复的能力。

而在dc故事中汪达尔萨维奇，忍者大师雷霄奥古都获得了酒神因子，猫头鹰法庭也用劣质版酒神因子与琥珀金混合来长期保存利爪让他们只在必要的时刻苏醒战斗且时刻保持巅峰状态。

而小丑获得的酒神因子是其中最为纯净的酒神因子。

在终局大事件中小丑靠着酒神因子修复了自己撕烂的脸皮，并且制作了新的小丑病毒感染了整个正义联盟甚至传播向了整个哥谭市。

“看来是我赌输了，那么你要怎么做呢？”

小丑很期待路西法准备对自己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停止思考了。”

路西法说道。

小丑本来还以为路西法会想尽办法杀死自己，或者找个地方把自己关起来，但是路西法的答桉超乎他的想象。

“让我停止思考？怎么做？”

他是真的好奇。

“待会你就知道了。”

路西法本来是打算给小丑做脑前额叶切除手术，就好像正义大超对毁灭日干的那样，只不过小丑本身就有酒神因子，切除了都能长回来，毁灭日不就这么长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