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白锦玉。
听到母亲的话,白锦玉乖张怪戾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抱我?”江望舒意味深长道:“你确定是抱我?还是抱走我?”
若非白家非要一个挡灾替身,江望舒不会被虐待致死,有父母疼爱,舅舅宠爱,外公爱怜。
白母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劈到头顶,僵硬在原地,一颗心都快跳出胸膛了,恐惧涌上心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江望舒知道了?
不!
她不可能知道!
江望舒瞧见白母心虚的模样,心中恶心超级加倍。
若非白家自私自利,原主不可能那么凄惨。
大庭广众之下,江望舒不想因为私人恩怨给商家带来麻烦。
她是来吊唁商羽,而不是来拆台的。
江望舒是这么想。
可被落了面子的白母不是那样。
她一把抓住江望舒,冷声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别给白家,给锦玉丢脸。”
白母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
“你是笃定我们要来参加商羽的葬礼,所以浑水摸鱼进来,特意站在我看得到的地方引起我的注意,激怒我,想把事情闹大然后讹钱的吧。”
白母神奇的脑回路高速运转起来,她打开钱包:“三千,五千,一万够不够?”
江望舒被她神奇的脑回路震惊了。
白母有随身携带大笔现金的癖好,就是为了炫耀自己有钱,老公有钱,彰显财力和优越感,偶尔善心大发给穷人几万块得到对方感恩戴德的目光,虚荣感瞬间得到满足。
“你别太离谱了。”江望舒惊呆了,“谁稀罕你的臭钱?”
众人看到这边的动静,纷纷凑过来看热闹。
有几个认出了江望舒,知道她是白家的养女,开始议论纷纷,将其和白锦玉比较。
“三万,五万!”白母提着很大的手提包,将钱扔到江望舒身上,指着她的鼻子道:“别太贪心了!”
江望舒面无表情将掉在地上的钱捡了起来。
白母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满脸不屑。“嘭!”
江望舒把钱狠狠地砸在白母脸上:“我来这里干什么你管得着吗?你这个倚老卖老的东西,白家有两个臭钱了不起?这里有一分钱是你赚的吗?有钱人就可以颠倒黑白,污蔑人?”
“谁污蔑你了?你混进来不就是为了要我的钱吗?”白母赤急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