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接过来,“嗯。”
“跟你妈说过了?”老爸掏出一个滚轮火机,打了火递过来。
韩青禹小心翼翼就火点了烟,拿着没敢真吸,“说了。”
“那她,还好伐?”
“还行,跟以前几次差不多,不算特别严重。”
“嗯,那就好。”韩友山又抽了一口烟,说:“你没跟她说全吧?”
韩青禹:“什么?”
“什么什么啊?你们这次在火星,其实压根就没赢,你们遇着一个很大很厉害的东西了对吧?厉害到你和粉毛小老外上去都干不过,只一下就**飞了。”韩友山突然这样说。
他怎么知道的?韩青禹错愕了一下。
“所以,你这次其实伤得很重吧,青子?你们是拼死才跑回来的,回来治伤,同时也再看看我们。然后,很快你们还得去干那个大家伙。”
韩友山说着,渐渐偏头去看远处的山峰。
原来老爸早就知道了,早在回来的第一天,吃那顿很迟的晚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看懂了佩格芒特拿着锅铲,伊伊哇哇的比划。
然后,他既没说破,也撑住了没问,一直到今天。
他给了儿子平静亦如过往的四天,去完成这场其实内心沉重的告别,让他家的青子,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哄着自己四天,尤其哄着张洁霞,直到他不得不再次出征。
“原来是这样。”韩青禹脑海中乍然回忆起那次拍的全家福里,除了他们,其实还有两处,是父亲韩友山红着眼眶努力笑着的画面,他当时主观忽略了那两个细节,还以为是老爸因为太开心,动了情绪呢。
原来早在当时,父亲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他才是瞒到天衣无缝的那一个。
“那大玩意是普嗒尔吧?南极洲那次来过一只那种大大尖?电视上放过的。我记得有一次小飞说过,那次那只是传送受了重伤来的,怎么,这次来的没挤着?”韩友山继续问。
“没。”韩青禹回答。
“那估计是挺麻烦,挺难。”
“是的。”
“那,陈军团长他,身体好些了没有啊?我记得上次南极洲,就是他老人家,最后给普嗒尔砍死的吧?”韩友山追问,目光恳切地看来。
韩青禹苦笑,缓缓摇了摇头。
那就没什么可以寄望的了,那就意味着,那具强大普嗒尔,最终还得他们家青子,带人去拼。
而拼,目前看大概率是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