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白胸前粉红色的军章,让冷硬铁甲下的少女心爆发了,这些年锈妹的身边有一群哥哥,有刀有甲,但是从没有过这些东西。
一定要说有的话,就只有那件红斗篷了,她一直都很喜欢,也很珍惜那件斗篷。
另外,锈妹其实被宠着,逆流找回了自己那段曾经丢失的少女时光。
别看她时不时被铁妞、桶妹的喊着,被欺负,砸来砸去,实际这几年她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失望过。
比如之前那两次,只因为她想看,为了她简简单单的开心,韩青禹几个就集体克服别扭,穿了西装去看烟火,去砍人,接人。
比如她偶尔兴起,下厨烧了一盘菜,每个人都会一边“嫌弃”,一边狼吞虎咽地抢光。
“青子,吴恤哥,你们不觉得其实很好看吗?”病房里,锈妹伸手指了指杨清白,再转过去,“多好玩啊,瘟鸡哥,小王爷,堂堂……”
“我都不能穿,所以才特别想看你们穿上的样子。”她委屈又说。
“穿。”温继飞顶不住了,第一个投降。
然后贺堂堂也点头,说:“行,不就一粉色的扑棱蛾子吗?我顶得住。”
“那就穿。”小王爷也表示自己能扛。
这样就只剩下韩青禹和吴恤了。
两个死直躺在病床上,偏头互相看了看,内心痛苦挣扎着,但是看看一旁那副又是兴致勃勃,又是装委屈的铁疙瘩,;两人谁都说不出那个“不”字……虽然韩青禹平时对锈妹说“滚”,说得超级顺口。
“干嘛,嫌弃啊?我看着也觉得挺好的啊,颜色好看,图案也好。”折秋泓走进来,看了看杨清白,然后说:“穿吧,穿了还能时时提醒自己,别总做飞蛾扑火的事情。”
这其实就是折秋泓先前刻意把图案改成飞蛾的原因,她想暗示韩青禹几个,他们几乎必死的命运。
尽管她清楚地知道,这样大概不会有任何作用。
半个小时后。
杨清白出去一趟又回来,“唰”,把一个印有蔚蓝标记的编织袋扔在房间地上。
“跟药品一起送来了,一人三套,规格他们应该都打听过,不会差太多。”杨清白说话同时掏出一个小袋子,伸手递给锈妹,“另外多出三块……锈妹你的,他们连胶水都一起送来了。”
“嗯!”锈妹激动地接了,用铁手掌捧着,铁疙瘩脑袋低下来细看。
因为这一幕,韩青禹和吴恤又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