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会出现很难听的字眼。

什么爬床的**人，男人身下的玩物……

林诺光想想，脸色都发白。

见她神色不似作伪，封夜宸冰山般的俊颜稍稍缓和，只是出口的声音依旧冷沉嘲讽。

“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我买你可不是让你到处去勾勾搭搭，给我添堵的。”

林诺心被刺得疼了一下。

她当然记得自己的身份，一个**的玩物。

但她又没做什么，只是站着说话而已。

这男人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我连跟人说话的自由都没有吗？”

“你还要自由？”封夜宸唇角扯起讥诮，“你要做的，难道不就是在我需要时，洗干净自己。”

林诺呼吸一窒。

封夜宸说的是实话，可原来实话这么难听。

她咬了咬唇，“对不起，除了**，其他无理的要求，我拒绝。”

“你想死？”封夜宸眼眸聚起浓浓的压迫。

“协议里没有写不许我和朋友之间正常往来。”林诺据理力争。

她是出卖了身体，但不想连自我都失去，彻底沦为男人腰胯的附属品。

“况且我们的协议，也不会太久，以后我还是要恢复正常生活的，你不能把我的人际关系一刀砍断。”

话落，封夜宸眸光几乎分秒就变得极度阴沉。

他眯了眯眼，表情很危险，“协议才生效多久，你就开始想以后了？”

林诺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委屈，倔强道：“我又没有卖给你一辈子。”

封夜宸怒火蹭一下蹿上来。

他昨晚真不该心软，怕她受不住，而委屈了自己。

“林诺，你是忘记你求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

他捏紧她的下颌，冷冷勾唇，“你说我要是把这份协议拿给那个姓沈的看，他会怎么看你？”

林诺瞬间僵住！

她瞳孔紧缩，似乎不敢相信：“你怎么可以给别人看！”

“我怎么不可以，协议里，我才是定规则的那个人。”

林诺再也忍不住，泪水跟珍珠一样哗哗掉落。

她颤抖出声，“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摇摇欲坠的样子，封夜宸只觉得扎眼。

该死的！

这女人总是能轻而易举击破他的从容，让他恶劣到失控。

“乖乖听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