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本台,经验丰富。本阁初至,诸事还需王副使尽力相助。如此方能不负太皇太后与陛下所托。”
“诺,相公!焯之本务正是尽力辅佐相公,相公。”
“相公,相公?”梁嘉一愣,随即恍然,一笑道:“王副使不需如此拘谨。”
“诺,相公。”
“……”
“哦,对了。本阁在御史台时,曾经调研靖安台人员分布……”
“啊,相公无论何处任职,都兢兢业业鞠躬尽瘁,此乃人尽皆知之事。孤陋寡闻如在下,也是略知一二。”
被打断的梁嘉张了张口,心道,靖安台副使竟然也自称孤陋寡闻吗?但王焯并没有停下来,只得继续听下去。
“如焯未曾记错,相公乃是先帝二十年上奏疏,言靖安台诸吏集于京中、内地过甚。”
“王副使竟然记得如此清楚?!可是当时本阁的奏疏不是被淹了吗?”
“禀相公,靖安台有权阅览所有公文,固然对任何提及本台事宜都有所留意。”
“原来如此,那么想必不用本阁复再多言了。本阁既受太皇太后与陛下信任,当务必厉行革新,精兵简政,杜绝本台积累多年的四种不良作风!”
“革新弊政,正是大燕朝野上下共同目标,本台所有吏员,必然全力支持朝廷与相公的改革政策!”王焯立直身体,向北一拱手义正言辞地说道,而后又问,“只是相公,此事与您此前的奏疏又有何关系呢?”
“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在下所言的意思……就是在下所言的意思!”
“……好吧,本阁就直说了!靖安台司职刺探情报,人员却过于集中在京师、汝颖、南阳、河内,而且明显编制臃肿,人浮于事。这是**!”
“啊!相公,您竟然也知道靖安台的司职是刺探情报。这实在让我喜出望外。”
“哈??”
“敢问相公,您可知为何您的奏疏会被淹掉吗?”
“为何?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在阻挠?”梁相公有些生气了。
“哎呀!如此就太冤枉我们这些卑微的朝廷小吏了。您需要知道,刺探情报是十分危险的工作。无论是志才公、奉孝公还是徐侯,他们的经历都证明了这一点。所以本台一切事宜都是朝廷最高机密。您的奏疏若被明发,少不得有居心叵测——我不是说您——的有心之人从中寻到可能会对本台工作造成危险的只言片语。即便没有这些只言片语,也许也会因此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