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定然是无碍了。”秦钰向枫叶林看了一眼,对谢芳华挑眉,“你还没说你为何在这里?”顿了顿,他又看向谢云澜,“还有云澜公子?”话落,又看向云水和言轻,“这两位似乎在哪里见过?”
“四皇子对任何一个黑夜中在山林碰到的人都有好奇心吗?我为何在这里凭什么要告诉你?”谢芳华声音微冷。
秦钰微笑,“我不是对任何一个黑夜中在山林碰到的人有好奇心,而是对深夜在这里碰到你有好奇心罢了。毕竟忠勇侯府的小姐自小学习闺仪,深夜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妥当。传扬出去,有损忠勇侯府世家名门之闺训。”
“就算折损了忠勇侯府的闺训,似乎也与四皇子无关。”谢芳华道。
“怎么会无关?”秦钰摇头,笑道,“你和秦铮有婚约,深夜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出现在荒山野岭。传扬出去……”
“秦钰!”谢芳华突然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我和秦铮有婚约又如何?他都不曾限制我,凭什么要你来质问?”
秦钰眯起眼睛,“同为堂兄弟,既然遇到,便不能不管。”
谢芳华冷笑,“堂兄弟?你确定?”
“血缘之亲,如何是玩笑?”秦钰道,“不但我确定,全天下人都确定。”
“好一个血缘之亲。”谢芳华挺直脊背,“你最好记住你今日之话。”话落,她扔给言轻一个玉瓶,回头对谢云澜道,“云澜哥哥,我们回去。”
言轻接过玉瓶,看了一眼,攥在手里,没说话。
谢云澜点点头,也站起身,对秦钰道,“四皇子,再会!”
秦钰没说话。
谢云澜看了言轻一眼,和谢芳华一起顺着来时的路离开。
他们刚走了两步,言轻忽然扛起地上的云水,跟随二人离开。
秦钰忽然道,“你们两个人走可以,他们两个人要留下。”
谢芳华和谢云澜脚步齐齐一顿,对看一眼,回头看向秦钰。
“我说怪不得这两个人面熟,原来京中传出的消息是真的,北齐的皇子和玉家的人出现在了京城。”秦钰端坐在马上,慢慢道,“两位贵客来到南秦,真是荣幸之至。”
“四皇子认错人了。”言轻摇摇头。
“认错人?”秦钰微笑,“北齐唯一的皇子齐煦,字言轻。在下就算眼拙了认错别人,也断不会认错你。”话落,他对身边人道,“初迟,拿出那副画卷来,让齐皇子好好认认自己。”
初迟点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