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公共牌都不行?谁规定的?你规定的?”
我一连串的质问让山鸡彻底懵了。
他张着嘴巴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暗自咽下苦果,“白七,我倒是要看看你弄什么幺蛾子。”
“行,你慢慢看着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
我几乎把把都是下1千。
多的时候下个3千,5千的玩一玩。
但绝不会超过1万。
按照这样的速度。
哪怕到凌晨12点。
我这么多注码也根本用不完。
山鸡被磨的失去了耐心,“白七,你到底在干嘛?把把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我也觉得没意思。”
我认真的回答道。
山鸡面露诧异,“既然你也觉得没意思,干嘛搞这出?”
“因为我不知道你第一把是怎么出千的。”
我如实说道。
山鸡疑惑的发问,“跟这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怎么出千的,那我怎么防备你?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是怎么出千的,这样我才可以和你正面对决,如何?”
我这一招以退为进彻底把山鸡说傻了。
他呆愣住足足一分钟的时间。
回过神以后。
山鸡一拍桌子,“白七,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才有病,**都有病。”
我毫不客气的回怼。
山鸡冷哼一声,“行,你慢慢熬吧,看谁熬的过谁,反正到凌晨12点赌局结束,输赢是看注码多少,哪怕等到那一刻,我也赢了。”
“好啊,那就熬着吧。”
我言语上云淡风轻。
表现的也是波澜不惊。
实际上我的内心正在经历惊涛骇浪。
因为山鸡说的并没有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等到了凌晨12点。
赌局的胜负便一目了然。
假如我不能找到破局之法。
失败近在眼前。
如此重要的一场赌局。
决定锡城的归属的注码。
我输不起。
也无论如何不能输。
一旦输了。
我就不能给过江沈报仇。
也不能给刚刚得到的许多兄弟一个吃饭的地盘。
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