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沈爷!”
我喘着粗气来到赌场办公室。
过江沈正饶有兴致的品尝红酒。
他看到我来拿出杯子,“白七,你来的正好,82年的拉菲,一起尝尝。”
“不。。。不了,沈爷!”
我跑的太急也太快。
上气不接下气。
过江沈一脸疑惑,“白七,你这是咋了?刚参加完马拉松?”
“不是,沈爷,我想问问关于我爸的事情。”
我缓和了一下后说道。
过江沈顿时面露不快,“白七,不是都说好了吗?一切等赌术交流会结束以后再说,你已经不止一次提到这件事了。”
“是啊,白七爷,咱总是老生常谈不太好吧。”
唐辉也附和出声。
我摇着头拿出相片拍到了桌子上,“沈爷,我爸是不是在哈市出的事情?”
“啊?”
过江沈捏起相片仔细看了看,“白七啊,好像这张照片拍摄地点的确是哈市,而且跟你爸合影的人我还认识。”
“真的?”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
过江沈接下来的话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但我还是那句话,现在不能告诉你。”
“这。。。沈爷,那你能告诉我,我爸到底是不是在哈市被害的?”
我的语气更加焦急。
过江沈左思右想,踌躇片刻后回答道,“白七啊,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说了你现在也报不了仇,我劝你还是好好准备赌术交流会吧,还有半个月就到预选赛确定宜城参赛的名额了。”
“沈爷。。。你。。。”
我急的额头渗出了汗水。
过江沈看也不看,大手一摆,“唐辉啊,送一下白七。”
“好的,姐夫。”
唐辉拉住我的胳膊就往外面走。
我急呼出声,“沈爷!”
“别说了,白七爷,赶紧走吧,要不然姐夫不高兴了。”
唐辉捂住我的嘴径直走出了赌场。
到了外边。
我看着高悬的烈日问道,“唐辉啊,你说沈爷为什么不愿意向我透露一点信息?”
“唉,白七爷,你要我说真话吗?”
唐辉想了想问道。
我点头,“你说吧。”
“你有没有听过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典故?”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