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什么好学的?”
“这才是入门好不好,我还有更厉害的,我表演给你看看。”
李阿炳在口袋里翻找。
他似乎是要拿什么东西出来。
铁塔不耐烦的一摆手,“一边去,烦人的老头。”
随后他看向我,“白七爷,赶紧上车,这老头有病。”
“哦哦!”
我上车以后。
铁塔立刻发动了车子。
随着卡宴呼啸而过。
我看着呆立原地的李阿炳愣愣出神。
他的手里捏着一枚泛着金属光泽的骰子。
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夺目的光彩。
“其实你应该慢点走,说不定能跟李阿炳学点真本事。”
我叹了口气。
为太快上车感到懊悔。
铁塔嘴一撇,“什么阿炳?就那老头,他就是个江湖卖艺干杂耍的,什么玩意就表演,他怎么不去马戏团表演去?”x33
我没有再回答。
心里总有一种感觉。
我和李阿炳还会再见面的。
实际上直到现在。
我依然不知道他和李学青的关系。
假如我当时就知道。
恐怕态度就又不一样了。
羊巷村离的并不远。
镇子的面积本来就不大。
我们早就打听好了赌场所在地。
因此也避免了绕路浪费时间。
“白七爷,就这破地方,他**简直鸟不拉屎!”
我看着面前有些残破的民房也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说万宏远也是赵德刚老爷子的女婿。
没想到会被发配到这么个鬼地方。
老民房的外表斑驳不堪。
墙皮都掉了大半。
一扇卷帘门满是锈迹。
估计我用力一脚都能把它踹烂。
走进屋内。
一股难闻的霉味扑面而来。
“啊呸!白七爷,咱干嘛非得来这破地方受罪?”
铁塔边挥手边嘟囔。
我叹了口气回答道,“来都来了,瞧瞧看吧。”
上午的赌徒并不多。
三三两两的玩着小局。
有几个老头老太围成一圈在玩长牌。
这种赌法在我们这叫叶子牌。
长条形的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