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么?”胡先勇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质问何东元。
“做什么?当然是杀你啊!这都看不出来么?”何东元冷笑着看着胡先勇,脸上尽是狠戾之色,哪里还有半分先前在何家酒宴上和和气气的模样。
“为什么?”胡先勇脚步踉跄,他身心两创。
“我真不明白,丹霞派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来,这不分明是要让你来送死么?”何东元拍了拍手上的玉屑,道:“看在我们同出一门的份上,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清池是我杀的,谁让他死脑筋呢,从白鹤门得了破境丹和丹方这等重宝,居然要傻乎乎地送回丹霞派,他不死,谁死?”
“你这个叛徒!”胡先勇双目通红,似欲喷火。
“叛徒?”何东元冷笑连连,道:“我早已脱离丹霞派,何来背叛之说?更何况,我这些年兢兢业业地为丹霞派出力卖命,但丹霞派给了我什么?每年像打发叫花子一般给我几瓶丹药,几百块元石。我堂堂西琉城何家之主,会缺这点东西?”
何东元显然对丹霞派颇有怨气,他越说越激动:“当年我在丹霞派,就因为炸掉了赤炎峰上的一口丹炉,居然被执法堂送到禁闭室呆了整整一个月,禁闭室没有光,每天只有一口饭,几滴水,他们让我在那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他们这么做,不就是因为我得罪了丹霞派一位高层的子侄么?这样的丹霞派,凭什么让我为其卖命!”
何东元因为积年的怨恨,一张圆脸变得扭曲起来,他阴冷地看着胡先勇,道:“你在丹霞派的地位,应该不比当年我得罪的那位丹霞派高层的子侄低吧?嘿嘿,像你们这样的人,仗着有人宠着,有人撑腰,眼高于顶,随意践踏他人的尊严!你也该死!”
“何东元,你疯了,你这样做,宗门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胡先勇捂住胸口咳嗽了起来,他的伤势实在太重了,就连站住身体都是在咬牙强挺。
“哈哈,你已经给丹霞派发去讯息,丹霞派只会认为是暗盟杀了清池,杀了你,怎么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你以为凭你的实力能在我的手上活这么久?我不过是等着你把讯息发给丹霞派而已,如今讯息已经发出,你就没有价值了,你可以安心地上路了!”何东元狞笑着,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暴尸荒郊的,我会将你葬在清池身边,这样你们也好有个伴。逢年过节,若是我心情好,我指不定还会为你们烧上几张纸钱!哈哈!”
何东元狂笑着,神态几近癫狂。
“何东元,你这个疯子!你会遭报应的!”胡先勇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