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吉利?”我看了眼其他人,他们的脸上也都浮现出了好奇的神色。
我们分坐在不同的小驴车上,我跟梁大梁二一辆,掌舵的跟上官红和白二爷一辆,蒋文豪爷孙俩一辆。
给我和梁二他们驾驶驴车的老乡,是最健谈的,说不太吉利的也是他。
“怎么不太吉利了,能不能说来听听?”梁二好奇地追问。x33
老乡也没说话,其他两个赶车的老乡反而是说起了当地的方言。
我们也都听不懂,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三个。
不过我们车上的这个,似乎有些生气,最后那俩人不说话,他叹了口气。
“人家都不让我说,怕我给你们吓走了,没机会修路了,你们不会胆子那么小吧?”老乡试探性地问道。
我在心里立马就笑了起来,就算是胆子小,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不可能承认啊。
梁二更是一拍胸脯说:“老乡你放心,我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工作者,怕什么都不可能怕这些东西,有什么你尽管说!”
我直接被梁二的话给逗笑了,仔细一寻思,他说的倒是也没毛病。
干我们这一行,本来就是不信那些玩意。
就算是真的碰上了,也不可能被吓到。
毕竟就是靠这个吃饭的,总不可能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之后,就金盆洗手了吧?
我估计老乡也没听懂什么叫唯物主义,他可能是看梁二说的信誓旦旦,也就没了顾忌。
根据老乡说的,平山村本来还是挺热闹的,跟其他村子往来也十分密切。
毕竟他们的村子都建在山里,去一趟镇子挺不方便,所以会在一些特定的地方,定期有市集。
每到那个时候,镇子里的人也会过来收购东西,几个村子彼此之间也可以互相买卖。
就算去邻村做客不方便,就靠市集,大家相处的也都挺不错的。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平山村的人出市集就越来越少了,以至于到了最后,市集上都看不见他们的人了。
村子里的好多年轻人,都说被家里的人给赶了出来,让他们去城里头打工。
那个时候家里头的孩子也都听话,家里头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
而且在城里也真的赚到了点钱,心里就算有怨言,毕竟都是自己家人,也就那么过去了。
就这样,那些在外打工的年轻人,基本都是一年回一次家,过年的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