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么的?”
“人家就这性格呗,”晓佳对季棠棠的印象倒是挺好的,“你上次不是也说了嘛,没准她是失恋了,行为比较反常。不过我倒是觉得棠棠挺好的,人也好看,我要是男的,我才不会甩她。”
羽眉酸溜溜的:“好什么呀,女的不能只看表面,没准她性格糟糕呢,所以才被甩了。还有啊,岳峰好端端干嘛打她啊,肯定是她自己有问题。”
晓佳没说话,定定瞪了羽眉足有五秒钟,羽眉让她看的心里发毛:“又怎么了啊?”
晓佳没好气:“你家开醋厂的啊,逢人就泼不花钱是吧,你针对苗苗也就算了,你跟棠棠较什么劲啊?嫉妒她被岳峰打啊?那你也让岳峰揍你一顿啊。”
……
临近夜半,一干人陆续起了散场子的意思,毛哥懒得挨桌收拾,勒令大家发扬学校里的食堂作风,自觉自愿排队把钎子统一送交吧台,羽眉和晓佳觉得分外新鲜,嘻嘻哈哈闹着要插队,鸡毛和光头也有点来劲,说死就是不让加塞,一时间说说笑笑热闹的很,苗苗挽着岳峰的手臂在边上看的乐呵,不时掩着嘴笑。
正闹的嗨,季棠棠从楼上下来了。
她一下来,楼下顿时就安静了。
她重新收拾过,整个人比先前精神很多,衣服理的熨帖,换了条军裤,裤脚处收口塞在高帮的登山鞋里,鞋带顺着鞋面的铆钉扣绑勒紧,整装待发的架势,压根不像是夜半要休息了。
每个人都在打量她,她却谁都不看,像是楼下的热闹跟她全无关系,她绕过众人直接走到吧台面前,放了钱在桌上:“毛哥,给半箱青稞。”
毛哥愣了半天,开口时,说话都打磕巴:“半箱?那得一打呢。”
“嗯。”
“你喝?”
“我喝。”
“现在喝?”
“现在喝。”
毛哥空张着嘴不知道接着该说什么,鸡毛提醒她:“棠棠,散场了已经。”
“我就等着这时候呢,一个人喝酒,清静。”
“一个人喝酒多没劲啊。”
“失恋了,就想一个人清静。”
都这么说了,大家就不好再置评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失恋了就好比天塌下来——季棠棠的表现已经算很节制了,比她闹的更荒唐过分的多了去了,她只是不想让人打搅,他们总得知趣不是?
羽眉得意地朝晓佳递了个眼神,那意思是:我就说吧,果然是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