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合适。”
“我就是提醒一下,”刘伟看了付一杰一眼,“虽然我没觉得付一杰有多聪明,但你们都这么说,那就当他聪明吧,提醒一下而已。”
蒋松把手里烤串签子往门口小**桶里弹过去:“刘伟,你是怎么长这么大?你从小到大没少挨揍吧?”
“什么意思!”刘伟看着他。
“没什么意思,什么事儿有了你还能有意思?”蒋松笑笑,拿了衣服去洗澡。
刘伟盯着已经关上厕所门看了半天,又转头往付一杰这边看:“付一杰……”
“我要跳时候一定通知你,”付一杰冲他点点头,“不收你门票。”
付一杰觉得自己上大学之后脾气变得挺不错,全宿舍对刘伟忍耐都到极限了,他还觉得可以把刘伟当成空气,哪怕是刘伟一直有没事没事就针对他说几句,也不知道是真不会说话还是有意。
第一科考试早上,大家都起得挺早,伍平山还抽空瞄了几眼书。
“现看还记得住吗?”付一杰拍了伍平山一下,笑着问。
“自我安慰一下,”伍平山笑了,把书哗哗地翻了一下,“要有记忆面包就好了。”
“一杰,”刘伟抱着书准备去考场,“对自己这么有信心?”
付一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他停了停又说了一句:“我拭目以待。”
“有劳了。”付一杰冲他笑笑。
“我真想抽他,”蒋松跟付一杰一块儿去考试,看到走前边刘伟,“这小子脑子灌都是尿碱吧。”
“你真恶心,”付一杰斜眼儿瞅着他,“我觉得我都闻到味儿了。”
“那说明我没说错,”蒋松嘿嘿笑了两声,“这人就是嫉妒,有点儿自卑但又特别自负,看不得谁比他强,他唯一拿手就是学习,现就等着跟你比呢。”
付一杰勾了勾嘴角:“他不是对手。”
考试对于付一杰来说,从小到大都没有压力,他唯一感觉到累,只有高考。
这一个学期,他并没有太放松,按步就班该听课听课,该看书看书,没有不少人那种从高考中释放了疯狂玩一把再惊觉期末了,然后怎么也调整不过来状态感觉。
考试周他没什么感觉就过去了,相比别人担心挂科,付一杰从考试前开始就琢磨回家事了。
他回家比别人要容易,虽然出了省,但离得不算远,火车票和汽车票都好买,他也没跟着学校订票,直接提前两天去买了大巴票,然后打电话给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