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家被抄家以后,与班恒关系还不错的几个纨绔,还试图偷偷塞些金银细软给班恒,得知容瑕没有因为班家倒台就翻脸不认人,反而把班家人全都接走后,才歇了那份心思。
后来丰宁帝把班家三口软禁起来以后,这些纨绔上蹿下跳想了一阵子的办法,不过他们也没来得及蹦跶多久,自家也跟着被抄了。他们这些世袭的贵族,在朝中并无实职,丰宁帝看他们不顺眼,非要把他们的家给抄了,那么也没办法。
容家军打进京城以后,这些纨绔纷纷乐得看热闹,这些勋贵虽然没能恢复爵位,但是却被朝廷归还了抄没的家产,这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意外之喜。
尤其是几位曾在朝上帮过容瑕的纨绔,现在都被封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爵位。
这些纨绔自己也识趣,知道他们现在也不好意思凑到宫里去谢恩,所以当着宣旨太监的面,朝着皇宫方向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说了一堆拍马屁的话,第二日就拎着厚礼去静亭公府了。
新帝刚立,家中长辈不敢在这个时候拉帮结派,所以携礼拜访的都是年轻小辈,找了一个聚会的借口,才踏进班家大门。
几个年轻辈的纨绔因为这次**,性子比以往有所收敛,说着说着便聊到了那些自命清高拥立前朝的老酸儒。
“什么拒绝朝廷招安,”班恒毫不客气道,“陛下要的是有能力,有才干,心系百姓之辈,你们说的这些人,陛下怎么看得上?一口一个瞧不上朝廷,不与富贵同流合污,说得好像他有机会同流合污似的,多大脸啊。”
几人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好奇地追问:“真没这回事?”
“真没有,”班恒肯定地摇头,“陛下很看重德才兼备的高人,听我姐说,若真有治世之能臣不愿意被朝廷招安,陛下会亲自去请。你们说的这几个人,闹得这么欢腾,朝廷什么时候搭理过他?”
“所以他们是心里犯酸,面上还要故作清高咯?”某纨绔嗤笑一声,“我就最看不惯这种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没准做梦都盼着朝廷召用,早上起床还要装作不屑,写诗作词为自己标榜,做人诚实一点不好?”
“这种人,想要收拾起来很容易,”另一纨绔道,“他们不是要脸吗,那我们就不给他们脸。”
“我有个好主意,”班恒一拍桌子,“咱们请戏子在闹市演上一出,弄得好笑一些,羞死他们。”
“就这么办,他们臭不要脸,我们也不要给他们留脸。”
就在这些自命清高的文人被吹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