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班婳坐在他身边,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的纸上。
“可是这个人?”容瑕放下笔,待墨干了一些后,递到了刺客面前。
刺客惊骇地睁大眼睛,怎么会这么像?
这个男人见过幕后主使?
见刺客露出这样的表情,容瑕便得到了答案,他把画纸递给班婳:“你对此人有印象吗?”
班婳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也没关系,等下我把画纸交给大理寺的人,让他们的画师临摹几份,不愁抓不住人。”
班婳没有说话。
容瑕伸手隔着布料握了握她的手腕,“你别担心,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想办法。”
班婳眼睑微颤,她抬头看着容瑕,半晌才咬着唇角道:“谢谢你。”
她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抢走了所有糖果的小孩,又委屈又无助,仿佛在等待有人过来牵住她的手,然后对她说,不要害怕,我有很多糖果,吃再多都吃不完。
伸手拽住容瑕的袖子,班婳心情一点点平静下来,她看了眼被她砸乱的屋子,对身后护卫道:“回去让店主人核算一下损失的银钱有多少,加倍赔给他们。”
“是。”
杜九看着躺在自家脚边生死不知的刺客,小声道:“郡主,伯爷,大理寺少卿刘青峰求见。”
容瑕见班婳脸上没有排斥之色以后,才点头:“让他上来。”
唰。
班婳抽出刀鞘里的剑,对着还在求饶的刺客划了下去。
“嗷!”刺客抱着腿大声哀嚎,在地上打起滚来,很快地上就染上了鲜红的血迹。
原来班婳竟然挑断了他一根脚筋。
杜九眼睛亮了亮,福乐郡主这刀法看起来像是练过。
“回去记得把地板的钱也算上,”班婳把刀递给护卫,“我们班家人,从不让人无辜的人吃亏,但也从不会饶过任何一个与我们有怨的人。”
“大人。”衙差看到楼梯拐角处躺着的男人,拔出身上的佩刀,对刘半山道,“请您小心。”
“无碍,此人已经昏迷,让人把他带出去吧。”刘半山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径直往楼上走。就算听到有人惨叫,也只是顿了顿脚,脸上的表情却是半分不变。
跟着他的衙差心中敬佩,不愧是大理寺少卿,肯定见识过各种凄惨的罪犯,听过各种哀嚎声,这点动静吓不住他。
一行人上了楼,见到在地上哀嚎打滚的男人,还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