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再说你们现在有了我,可以让那家伙回家养老去了。”张恒道。
“你担心我们和猎犬之间的战争会殃及到他。”女祭司恍然,“我倒是没想到,他在你心里居然还有不少分量,不过除非他自己要求退休,把位置传给你,没人能逼他离开平衡之刃,这样吧,我和他的关系不错,可以找个借口把他骗到什么偏远的地方跑一趟,等他再回来,最少也是一年之后了,那时候你应该已经接替他的位置了,你觉得怎么样?”
“成交。”张恒道。
女祭司闻言终于松了口气,这次会面和她设想中的完全不同,从一开始就脱离了她的控制,无论是那个像监狱一样的车厢,还是她之后的威胁都没能让她占据主动,于是她也只能花费更大的代价才取得了张恒的配合。
“等我找到了奥特鲁斯该怎么通知你的人?”张恒随后又问道。
“去香水店街,找到一家外面插着鸢尾花的香水店,说你要买一瓶没有任何味道的香水,之后付一枚塞斯特斯给接待你的人,他会带你找到我的人的。”
说完这件事情,女祭司的态度又冷了下来,就像对张恒彻底失去了兴趣一样。
于是张恒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再待下去,重新躺进了车厢,之后女祭司放下了挡板,叫外面的奴隶进来,将张恒又送回了他来时的那座小桥,只是波斯老训练师和那只没有桨的小船都已经不见了。
这次会面对方显得很谨慎,从头到尾都没有透露给他任何和地点有关的信息。
张恒只能从最后透过黑布的模糊景象判断他是在一间屋子里,除此之外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个狭小潮湿的车厢里。
不过对方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完全瞒得过他,那未免也太小看他了。张恒看了眼手上的海星,这块儿手表陪着他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副本,而且神奇的是无论什么时代,多么谨慎的对手都会忽略掉这块儿手表的存在。
它就好像是世界的盲点一样,虽然上面的时间依旧是现实世界中的时间,但是只要乘以副本流速,也可以得到副本中的时间,之前张恒在车厢里就曾把它放在耳边,从秒针的滴答间隔中把路线分割成了等量的几部分。
他在心里记下了每一部分马车的转向,之后还通过颠簸程度,记下了行驶途中的路面情况。
但是考虑到女祭司那边很可能在把他送到桥上后躲在什么地方观察他,张恒并没有立刻转身去寻找他做客的房间,而是先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张恒这一觉直接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