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要照顾张恒她可能提前两三天就离开营地,只是为了给某人更多的训练时间她才特意又多待了一段时间。
不过这天游击队得到附近村民传递来的消息,距离他们不远有一只苏联部队正在急行军,小胡子队长召集了营地的所有游击队员,想要吃下这只苏军,大家对此自然都没有意见,西蒙也提出了行动申请。
张恒没有参加这次军事会议,不过他能感受到周围那些游击队员的兴奋,他们一遍遍擦拭着自己的武器,检查着自己的背包,凑在一起讨论着什么,营地的氛围明显不同了,就连中午的午饭也比往常丰盛了很多,西蒙用刚从玛吉那里学到的蹩脚英语跟某人说他们有任务了。
张恒也用同样蹩脚的芬兰语对西蒙回复了一句好的。
吃完饭后两人一起去奥赫多那里领了子弹和四天的干粮,除此之外张恒还领到了一件伪装服,让他不用再穿着活靶子一样的卡其色苏联军装。
要说现在一点都不紧张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就要走上战场了,和身边这些芬兰游击队员不同,张恒同那些苏联士兵无仇无怨,也没什么利益冲突,但双方却很快就要兵戎相见,或许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每个身处其中的人都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身不由己。
张恒将个人卫生用品和一卷止血绷带塞进背包里,跟里面的肉干和蔬菜干分开,西蒙还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一直在偷瞄某人,但看后者和平时训练时并没有太多的不同,她也渐渐的放下心来。
张恒很清楚这里不是温暖的书房,不是午后洒满阳光的图书馆,可以安静的坐在沙发上进行人文反思,一旦走上战场,除了戴斯蒙德?道斯那种千年一遇的挂逼,绝大多数人都只有两种选择
——杀人或被杀。
和道德无关,单纯的只是为了生存。
张恒背上滑雪板和M28,西蒙已经站在门外等着他了,在看到某人后迟疑了一下,随后用有些笨拙的动作给了他一个不到一秒的短暂拥抱,开口咬着舌头道,“别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毕竟张恒这辈子也是头一次听到有女生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很难反驳,最终只能点了点头道,“我也是。”
两人并没有和营地的其他游击队员一起动身,因为西蒙之前一直习惯一个人行动,她小时候在山里打猎就是孤身一人,加入游击队后也没有和其他人组队,这次是为了救张恒才破天荒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