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分外精彩。夜天逸眸光虽然清淡,但眼底有些微沉,德亲王和孝亲王均是齐齐冒冷汗,想着这样的事情也就云浅月做得出。
老皇帝手里一空,更是大怒,沉声厉喝,“月丫头!”
“在呢!皇上姑父,我耳朵没聋,好着呢!你这么大的声音都快给我震聋了。”云浅月看着老皇帝,见他怒意十分明显,她扯了扯嘴角,“您不要就不要呗,这贺礼不满意我再换就是了。您发什么怒啊!”
老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既然是给朕的寿礼,为何画的确是……”他顿了顿,瞥了夜天倾分外精彩的脸一眼,沉声道:“太子和丞相府的秦小姐?”
“因为秦小姐是天圣第一美人啊,画她赏心悦目。我将她画上,别说您看,谁看都舒服啊!况且我也不敢将别人和她画在一起啊,她可是准太子妃,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当然画的就是太子殿下了!”云浅月无辜地眨眨眼睛。
夜天倾见云浅月并未抖出他手里还有一分七十二春的图纸,闻言脸色稍好。
老皇帝面色依然沉怒,又看向夜天煜问道:“你和天煜为何抱在一起?”
“他知道我给皇上姑父送了贺礼,缠着我要看,我说被夜轻染给抢去了,他不相信,抱着我就要搜我身,还怕别人听见和看见呗。”云浅月哼了一声,瞪了夜天煜一眼,对老皇帝道:“皇上姑父,您要给我和他赐婚的话,我就将这七十二春都用在他身上,让他过不了洞房花烛就死翘翘了!”
夜天煜脸一白,惶恐地道:“父皇,儿臣不要娶她!您可千万别赐婚!”
“你不是昨日才回来吗?怎么知道月丫头画了这个?”老皇帝看着夜天煜,又问。
“儿臣刚刚来到宫门,碰到月妹妹正进宫,就问了她贺礼的事儿,她说她准备了一个好东西,比秦小姐准备的百寿图要好得多的东西,儿臣好奇,就想看看……”夜天煜说起谎来跟真的似的。
“胡闹!你们两个都胡闹!”老皇帝气怒地瞪了二人一眼,转向夜轻染,“你也胡闹!没一个让朕省心的东西!”
夜轻染脸色发寒,“皇伯伯,您就将云浅月绳之以法了得了,省得她整日里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将天圣京城的谁都给染混了!”
“你难道不是?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你小魔王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不也是因为将天圣京城搅得一团乱麻,才被德亲老王爷给赶出京城了吗?”云浅月哼了一声,嘴上不吃亏。
“我如今改了!”夜轻